周哲远指了指姜年，“他也是家事?”
贺寻洲骂道：“靠，他不仅嗓子有问题，脑子也有问题。”
周哲远看到姜年一副誓死要保护陈砚的模样，不免觉感到好笑。都自身难保了，还妄想想保护别人?
周哲远突然厉声问二人，上前拉起姜年：“你们打他伤他了？”
贺寻洲愣了下：“没啊，就推了他一下。”
周哲远眼尖，他瞧见了姜年身后地上的血迹，可等他走近才发现，那血迹是来源于另一个人的。
周哲远指了指陈砚，同双胞胎道：“地上有血迹，他的。”
“什么？”贺明渊听了，率先冲上前查看。
“哥，怎么了？”贺寻洲也紧随其后。
二人这才发现，原来陈砚神情痛苦，浑身发抖的模样并不是装的。
贺明渊皱着眉头打横抱起地上的陈砚，“去医务室。”
两兄弟连同周哲远道别都顾不上，神色紧张急匆匆地抱着人朝医务室的方向跑去。
刚被周哲远拉起身的姜年现在又重新跪下身，一张张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试卷。
在准备捡最后一张时，周哲远踩到了那张试卷上面。
姜年抬头，看向周哲远，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周哲远看着姜年的眼睛，莫名感觉心里堵得慌，“服了。”
姜年听见周哲远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之后就转身离开了，但白净的试卷上却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灰色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