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侯爷说事。”要不是他是赫连曜身边的人,楚含云可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放过他。
“是。”青然低着头,跟屋子里一众人退出去。
屋门并没有关上,从屋里往外看去,还能看到院里站着的仆人,以及打理得华贵精致的院子。
赫连曜望向楚含云,楚含云的心跳快了些许,低垂着头道:“侯爷,今天你能来,我非常地高兴,所以……做了一些准备。”
“您坐坐,我去内室拿些东西,马上就来。”楚含云说着,不待赫连曜应答,起身往内室走去。
外室和内室有一架六扇的屏风隔断,还垂得有珠帘和纱幔,一到内室,楚含云脸上就带着些许急切,在床头的多宝阁里找出来侯府后从没动用过的粗i情药。
这是他嫁到侯府之后,他阿爹想让他尽快俘获侯爷的心,特地为他找来的。
不用之前只是拇指大小的颗粒物,要用的时候用水化开,随意涂在身体某一处,散发出来的香气不仅宜人,还有强烈的粗i情效果。
瓶子里的,就是他刚才让赵嬷嬷化开了的。
赵嬷嬷说了,让他用手指头蘸一些,涂在手腕上就行。
楚含云瞧了瞧,觉得赵嬷嬷说的量太少了,先吃了一颗据说只有吸进粗i情药之前才能化解药效的解药,然后不仅在两只手的手腕上抹了一些,还在脖颈,耳后抹了些许,保证赫连曜一定能闻到。
快速地弄完,把瓷瓶扔回多宝阁,楚含云拉开一些领口,走了出去。
坐在外室的赫连曜听到他的脚步声,看到他的身影从屏风后走出来,突然,他清明的大脑似是被数知手攥住,不停地往下拽,而坠马受伤后只在几次行房时难得有一点反应的那物猛地悸动了一下。
他望着左手拇指上颜色微微变化的指环,看向楚含云,而这短短几个呼吸的功夫,他的呼吸中又多了几分那股甜腻的气息。
“别过来。”从身体剧烈的反应,赫连曜明白了自己中的绝对是粗i情药,还是十分烈性,一旦沾染就会被yyu控制的烈性粗i情药。
他想过楚含云身边的平成会蛊惑楚含云,让楚含云做对自己,或者对母亲父亲不利的事情,在这枚巧夺天工的指环里,暗藏着牛毛粗细的毒针,只需要他动动手指,就能发射出去,瞬间要了对他不利的人的性命。
但是他没想到,楚含云会对自己下烈性粗i情药。
本来就为了这事的楚含云哪能听他的,径直向着他走过来。
瞬间,那股几乎要把人溺毙的香味笼罩了赫连曜,他放在腿上的手瞬间攥紧,苍白的面容染上了红色,凤眼中的凌厉之色被强行tui去,被qgyu缠绕得越来越深。
“侯爷,”看着他的模样,楚含云知道自己的事儿成了,对赫连曜道,“侯爷我让人扶您到床上去——”
“青然。”赫连曜眼前已经一片昏沉,要是他全盛之时,他还能把这股几乎要把他燃烧成灰的yuwang压一压,但是现在他身体虚弱,毫无抵抗之力。
一直密切注意着屋内动静的青然听到赫连曜明显不同以往的声音,立马快步走过来,一看到赫连曜仿佛醉酒了的面容,以及死死攥着腿上薄毯的手,瞬间失了从容:“侯爷!侯爷您怎么了!”
赫连曜还有最后一点理智,在他快要跨步进来的时候道:“别进来,有粗i情药的气息。”
“让……邢大夫来。”
青然刷地看向楚含云,不敢置信:“夫郎您怎可对侯爷——”
光是站在门口,嗅到一丁点气味的青然都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更加心急地,立马转身吩咐人:“去叫邢大夫来。”
跟三皇子周滓启做过那档子事,对男人那时候什么模样心里有数的楚含云也觉得赫连曜现在的模样有些不对劲,他想到赵嬷嬷对自己千叮咛万嘱咐,只能在手腕上蘸一点的话,有些慌了神。
一听到青然叫人去喊邢大夫,道:“叫邢大夫做什么,把侯爷扶到床上便是了。”
护主心切的青然压根没听他的,语气有些冷地道:“夫郎,不管如何,您不该作践侯爷的身体。”
屋里全是那个味儿,哪怕青然等人屏住了呼吸,那个味儿也能影响到他们些许,青然只能焦急地等着邢大夫来。
被着急忙慌叫来的邢大夫一进院门,眉头就皱了一下,从腰间的荷包里摸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吃下去。
眼看着侯爷的模样越来越不好,终于见到他来的青然跑到他面前:“邢大夫,您快去看看侯爷!”
邢大夫把瓷瓶递给他:“院子里的人,一人吃一粒。”
“怎么会有这么浓重的极乐散的味道?”
青然道:“侯爷来落云轩与夫郎用膳,着了道。”
邢大夫皱着眉,“夫郎用的药?怎能干出这种糊涂事?”他没来京都之前医术就名满天下,除了对赫连曜客气,在其他人面前可没这么多顾忌。
然而当他看见椅子上坐着的赫连曜,心里还是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