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睑之下那颗棕色的泪痣都显得柔和了几分。 “手术结束了?”陆时年把手里的资料收起来,站起身道,“一起出去吃个饭?” “好像我们每次见面都是在吃饭。”顾寄欢眨了眨眼睛,伸了个懒腰,把身上的白大褂脱下来。 她的外套和包就放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想必是于红安排人帮忙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