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天黑,还没有找见晏承安的身影。 他们也不敢喊,若是晏承安听见声音,回了声,若是刚好那附近有黑衣人,怕是就危险了。 晏云澈拉住祁秋年的手,那手心都是汗。 是祁秋年的汗。 祁秋年好像比他这个亲哥更紧张。 “莫要着急,承安不是鲁莽的人。” 还挺聪明的一个小孩儿,能想到下马车,钻进林子。 说不定,现在正躲在什么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