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彼长,竟皆奈何不得对方。 弦锦一手施术,一手抬起遮在额前。 她腕骨间的冰雪小兔忽然发烫,细细瞧去,玄又藏在里头的命魂若隐若现,竟是有消逝的迹象。 可正当弦锦欲将自个儿的血喂给玄又时,倏地被她攥住了手腕。 “不要。” 玄又剧烈咳起来,咳出一口淤血,喘着气道:“你放在我这儿的命魂也快消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