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层薄薄绸缎,她触到姜行结实的身体是如何的火热,仿佛像是要燃烧起来。
“吃了那种药,真的不用寻太医瞧一瞧吗?”
虎狼之药最是伤身的,温婵眉宇间的忧愁,是发自真心,没有什么比这更让姜行开心了,简直比封玉仙用的催情剂,更让姜行□□焚身,不能自控。
封玉仙和她背后之人,到底不是为了要他的命,如今的朝局,各方势力错综复杂,姜行嫡系独占风骚,杀了姜行,姜家绝不会再出现任何一个人,能让这些势力都低头臣服,就算是想要改朝换代,挟幼帝以令诸侯,可姜行无子,而扶持姜氏其他幼童,姜行嫡系臣子们也绝不会认可一个非主上的血脉。
所以这一回,她们的确只是为了助封玉仙,变成皇帝的女人,用的药,是催情助兴的东西,而且剂量不多,他也只是喝了一杯而已。
若是平日,姜行只消泡一泡冷水,喝点解欲的汤药,自己呆一晚上,那股躁动就会下去。
甚至什么都不做,他只要忍着,这一晚也会平平静静,什么都不会发生。
他早就习惯了忍耐,这一点催情剂,实在不痛不痒,以往也并非没有这种情况,接受宴请,在别人家的院子,喝下了带有催情作用的酒,与那家的家伎被关在房内一处,他都能面不改色,任家伎如何挑逗,他也巍然不动,最后瞧那女人烦了,便把她捆起来,自己在塌上睡了一夜。
现在,则不行。
他身边不是别人,是温婵。
说不清是欲望指使,还是自己早就想这么做,想找个机会,一亲芳泽,所以任由自己顺着□□的作用,而凑近她,亲近她。
她没有躲,这点认知让他兴奋非常,又觉得开心。
她早就认了命,不是不愿意跟他发生些什么,只不过是他自己别扭,想要爱他的她,不愿打破自己正人君子的假面具罢了。
从离开她的那一刻,就有一团火,一直在燃烧着他,烧的越来越旺,现在几乎要将他们两个都吞进去,化为齑粉。
而现在,只是她表露出来一点真心实意的担心他。
他心底居然就高兴地不像话,真是没出息啊,姜行,罢了,便也不这么别扭着,何苦呢,只是在折磨自己。
抱住她,胡乱在她脸上蹭,啄吻她柔嫩的脸蛋。
“音音,我原谅你了,以前的那些事,我再也不追究,也不放在心上,以后,我们就好好过日子。”
“原谅?”
温婵抿唇,垂下眼睫:“妾身做了什么错事,陛下要原谅……”
整件事中,她自觉最是无辜。
姜行的双手,抚摸着她的脸,将她困在自己与池壁之间,坚硬的胸肌摩擦着她的身体,酒气熏着她的脸,让她也开始颊面绯红。
跟姜行分辨对错,是无意义的,温婵想起温姝的话,顿了顿,叹道:“好吧,陛下说妾身有错,妾身就有错。”
“你当然有错,你忘了跟我的约定,甚至忘了我,你伤透了我的心。”姜行恨恨,在她锁骨处咬了一口,温婵嘶的倒吸一口气,那里已经出现一个牙印。
“不仅是你啊,你们温家还想要我的命,要不是我命大我就真的死了。”
温婵蹙眉:“昔日在战场上,爹爹毕竟效忠前朝,可现在……温家也成了陛下的臣子了……”
“我不是说那个!还有别叫我陛下!”
温婵吓了一跳。
姜行按住她锁骨处那个伤口,问她,疼吗?
温婵不敢不说话,回答不疼,此时的姜行,总有些疯癫模样,不仅不平和,还越发矛盾和狂乱,很像,把她拘在骊山行宫时的样子。
他却亲了亲她的面颊,又去亲那里的伤口。
他并没有用力咬,不论自己如何痛苦难过,他总是舍不得她痛的,这里与其说是咬痕,不如说是个吻痕,但她皮肤娇嫩,稍微用力便会留下痕迹,按一按也会疼,实在娇气的很。
“对不起,我被嫉妒啃坏了心,以后都不会让你痛了,我原谅你,以前种种皆为过眼云烟,我再也不会在意了。”
他说话实在颠三倒四,温婵完全不明。
还是说,他把她当成了谁?
从一开始将她擒住,就摆明要金屋藏娇,若恨的不行,似乎她成了个负心女人一样,然而温婵思来想去,也不认识姜行这么一个人。
他是不是,把自己当成了旁人?
温婵恍然,感觉好似触极一点真相?
温婵脸色忽然难看起来。
“为什么不理我?理理我,我可是你夫君。”
姜行没有醉,更没有因为催情剂就变糊涂,他只是借着酒和催情剂,顺水推舟。
“我们从前,认识吗?”
姜行深深的望着她,见到的仍旧是这个沉静的温婵,不是从前的那个,他想起御医对他说的话,磕碰到头导致失忆,有可能这辈子都恢复不了,而过强的刺激可能会让她心肺中的冷寒之症袭入心脉,强烈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