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瑶手上的伤口,没有痛感的安瑶竟觉得有些吃痛。 林遇泣不成声,转身倔强地一次又一次掰着车门把手,好不容易将门拉开了一点点,可接下来无论他如何用力也拉不动了,便改为徒手握着还有玻璃碎片的窗沿向外拉。 玻璃扎进他的手掌,他却没有丝毫感觉,像疯了一样嘶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