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扫过,我触电般猛然抬头,去推白玉宣的x膛。
“你……啊!”
我才说了一个字,就紧紧闭上嘴不说话了。
刚刚白玉宣恶劣地咬了咬我的耳垂,黏糊的触感包裹住小小的耳垂。痛感不甚强烈,我只是……我有些难以启齿。
自从初夜过后,我对那男nv之事有了些深入的了解。
明明做的时候很痛,事后回想起来还有点食髓知味。
但我知道现在是个什么场合,白实甫si的突然,遗像还没有摆在香台上,但是他的棺材就在不远处。
白玉宣咬着我的耳朵,声音如同泡在蜂蜜罐里拉出甜津津的丝,含浊不清地唤我。
“姐姐……”他把我轻松地从蒲团上抱起来,不让我继续跪着。他箍着我的腰,力道很大,我被固定在他的怀中,双腿张开缠着他jg瘦的腰,被他的这一系列动作惊的大脑空白。
白玉宣低头看我,他的头发长了一些,眸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你很难受。”白玉宣纤长的手指抚过我皱起的眉,我在他的怀里挣扎。
“白玉宣,不要这样。”我很少见他的全名,每每我这样叫他都代表我生气了,白玉宣就会伏低做小来哄我。
但这次的白玉宣是例外。
“姐姐,你很难受。”他认真地重复道,指腹轻柔地压住我的嘴唇,“我听过这么一个土法子,以毒攻毒。如果你再经历一件更刺激的事情,会不会就没有这么痛苦了?”
什么意思?
我慢慢地抬起脸,白玉宣看着我浅浅地笑,眼睛愉悦地眯起,g净纯粹的像是西方传教士描述中的天使。
——
写的时候一直在想戴望舒的《雨巷》: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
饮鸩止渴:用毒酒解渴。b喻只求解决目前困难而不计后果。
天使做的事情却堪b那下三n的恶魔。
丧服单薄,宽大的很,我里面就只穿了一件小背心。白玉宣的手直接从丧服宽阔的领子里探进去,从锁骨一路流连到小背心的纽扣。
我浑身战栗。耳垂上仿佛还带着口腔暖滑濡sh的触感。
我再怎么无视白玉宣古怪的举动,再怎么在心里为他拼命找理由也不行了。
他疯了——
我心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在灵堂里上自己的嫂子,不是疯了是什么?
白玉宣好像看出来了我的想法,我能从他的瞳孔中看到自己小小的身影,错愕的,畸形的,不应该存在的,背德的……
白玉宣安抚地亲我的额头,他的指尖灵活地解开我的内衣纽扣,我的shangru没了限制,骤然一阵轻松。
我根本轻松不起来。
到了这种地步,我才知道白玉宣的力气有多大。他脱我的衣服是慢条斯理、不慌不忙的,根本不怕这是在白家的灵堂,白家列祖列宗的灵位还摆在上头。
他压根不担心被人发现。
我像含ba0待放的莲花,被他层层剥开,粗布的丧服胡乱丢弃在地上,窗外雨打窗棂嘀嗒声渐浓。
我被白玉宣压在地上,背后被他垫了散落的衣服跟蒲团,不算柔软,但总b青砖地板要好得多。
我绝望地闭了闭眼。
下雨的天se暗沉,屋内也y暗的厉害,只白玉宣一双眼眸炯炯有神。
他一个晚上不知道在哪里学了些闺房手段,为了让我得趣,是无所不用其极。
总归是偷情,声音不好放的太大。他轻轻地r0u了r0u我的花x,手指b起那里的温度,还是微凉。
我被冰的抖了一下,他感觉到了,他的胯顶坐在我的腿上,搂我搂的更紧了些。
“别怕,我陪着你。”白玉宣眸光潋滟,声音喑哑。
我用尽全力呸了一声,他的手指刚好伸进去了,我受惊,呸没吐出来倒是短促的一声尖叫。
“啊——”
他捂住我的嘴:“嘘,小声点。”
我报复x地咬他的手指,他吃痛,手没收回来,幽幽道:“姐姐,你要泄愤就泄愤罢。”
他雪白的脖颈就横在我眼前,我如果壮士断腕些,大可以现在就大声呼救,总好过在这偷情。
但我什么都没有做。
jg神紧绷,但我的身t是诚实的。没一会儿,下t隐秘处就sh了些许。
我浑浑噩噩,交颈处传来轻笑,花x饱胀——他进去了。
这次做了前戏b昨天要好上许多。我还能分出半分心思去想现在的处境。
“唔……你g什么?”我闷哼。
白玉宣这人数狗的吧?
他一口咬在我肩膀上,细细t1an舐我细瘦的锁骨,疼痛轻微,但痒意直冲天灵盖。
我绞了绞腿,将他的腰缠的很紧。
花x里的层层软r0u收紧,像无数张小口谄媚地x1t1an着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