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时她坐在席间，必然和现在一样，对他崇拜不已，她很少佩服人，但是顾衍律在事业上的认真，必须佩服。
他讲话完毕之后，各分公司，也做年度总结，同时下一年度的计划做规划陈述。
当轮到南部分公司，代表人是齐若雪，她站起来的时候，总公司的人自然是有所见过，其他分公司看到一张生面孔先是一惊，然后听到她的阐述，字字句句都透彻而清晰。
顾衍律的眉头一皱的时候，向凝晚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停留在齐若雪的脸上，她甚至看到他眼神里的复杂之色。
她同样没有想到齐若雪会表现这样好，本就和商业无关的专业，能一下子将公司运营分析透彻并不是一件易事，即便是背也背上三天，未必能全都背下来，毕竟涉及到很多的专业名次。
齐若雪发言完毕，席间掌声响了起来，顾衍律也同样做了总结。
会议结束后，看到齐若雪走在了顾衍律的身后。
向凝晚呆呆站在了会议室中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