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谁啊。” 王元琢动作一滞,将药碗交给内侍,伏地叩拜,“臣惶恐!” “不必惶恐,”夏侯瑞道,“朕知道你有那个能力,只不过你被你的父兄藏得太深了,他们有意遮掩住你的光芒,所以你才会怀疑自己,觉得不能担此重任,但朕相信你可以。” “陛下三思!臣不知兵法,不近戎马,臣——” “你怕了?” 夏侯瑞懒洋洋的,带着些抱怨地道:“若是你兄长在这,他此时已经在叩谢皇恩了。” 王元琢倏地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