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从楚今安体内引出的蛊虫瞬间又消失在他手腕还在冒血的小孔。
楚今安顿时浑身一震,眸底迅速变红。
魏大夫气得只拍大腿,“哎呀哎呀”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楚今安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睛,瞧着衡月闭目满脸无辜的模样,沉沉叹了口气。
廖忠也急啊,但此时急也没用,那蛊虫明显是又回到了楚今安的身体里。
“都出去。”楚今安又闭了闭眼睛,按捺地开口。
魏大夫已经起身做出要走的准备,这会儿一边往外一边含糊地说道:“这、这属于二次中蛊,大约还、还比 恍惚想起这是在外面
半透明束带下的长睫忽闪了几下,衡月茫然:“皇上……”
楚今安已经低头将她虎口上的银针揪下来,直接扔在了一旁。
四周药草的香气袅袅升空,正午的太阳正是热烈。
而衡月却被直接按在了地上。
她至今还未搞懂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似乎旁人都走了,这院子里只剩下了她和楚今安。
但到底是在室外,哪怕被扯了束带,衣服有些松垮,衡月也没想过什么。
所以被掀开裙摆时,她开始有些不知所措,摇晃着脑袋去寻人:“皇、皇上?”
楚今安已经压了下来……
衡月惊的“啊!”了一声,猛然睁开眼睛。
半透明的布料遮挡不住所有的景象,衡月呆愣的看着眼前模糊的人影,完全不敢置信:“皇上,这……这在外面……”
“朕等不了了。”楚今安最后的理智只用来支撑回答了这句话。
青天白日的,他无法自控地将衡月衣襟彻底撕碎,又深深俯身而下。
衡月又惊呼一声,抬臂想挡住自己,但手臂挥动间,一股熟悉的浓烈香味传来。
她阻挡的动作一顿,眼神迷茫的瞬间脑海中却忽然想到,姚嫔的衣服……
曾经的纠结和失落,还有一点儿屈辱的感觉再次袭来,衡月眼泪瞬间涌出,打湿了蒙在眼睛上的束带。
但这种情绪,加上香味影响,让她暂时忘记了身处何地。
哪怕睁开眼睛的时候,有阳光透过蒙眼睛的束带照得她恍惚想起这是在外面,却也被她很快忘记。
她只想紧紧抱住身上的这个男人,让他再不能离开,让他……永远和她在一起。
被按捺住的贪心和不满在此刻如疯长的野草般被催生而出,衡月的主动比上次更甚……
直到第一次结束,她被楚今安抱进寝殿时还不舍得撒手松开对方。
龙床比侧殿的床大很多,衡月觉得自己就像是在一艘大船上,随着身边的人浮浮沉沉,只有抱住他的时候,才能安心……
“今日早朝皇上没出现,便已经有人提出疑问了。”廖忠苦大仇深地与赶过来的李得胜说道,“这前朝的知心人还是少……”
李得胜沉默不语,一旁的刘院正走来走去的,几乎已经将地上的草都踏平。
魏大夫则蹲在墙角,瞧着很是萎靡不振的模样。
他们几人守在紫宸殿院子外,轮流休息吃喝,不敢让其余任何人靠近。
按魏大夫的说法,二次中蛊只怕更难解,谁也不知道皇上会何时出来,更不知道能瞒到什么时候……
正这般,不远处却出现了一个廖忠最不想看到的人。
明亲王楚今阳远远走来,瞧见廖忠站在院子外便先眯了下眼睛。
他勾着似笑非笑的唇角,走近便问道:“这是在做什么?你怎不伺候在皇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