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温情的长吻九浅一深。
白卿好热,在这深秋迎冬的夜晚她躁动的弓起腰肢,她像一只轻盈的柳絮,没有骨头一般,随着微风摇曳。所有的仇恨纠葛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她只想沉沦,她想与随顺在这意乱情迷的夜里醉死方休,她想同他下地狱。
她看见他赤红着眼,被烈火烧着的枯叶,纯粹的欲,她抬手腕到胸前,用领带去擦他汗涔涔的脖颈,“帮我解开好吗?”
随顺说他解不开,他真的解不开,系的时候就没想着解开。她只好哭着求他快一点。
他把她抱下来背对自己,抬起她一条腿放在台面上,不假思索的冲进去。白卿被突来的袭击惊到,小臂撞向镜面,她看清自己的脸,那是是被红酒染过的丝绸,光滑而饱满。
镜子里随顺压过来,手掐住她下巴摆动出角度,贴上他满是热汗的脸。他紧贴着她的胯骨耸动,颠簸。她被电流击中了,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无数细小的火花在她体内绽放。她浓情呻吟,蹭着他脸颊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
他们就是一个人。
她去看镜面的男人,他亲吻自己的脸颊,点咬自己的耳垂,她听见他呢喃,“白卿。”
这似乎是随顺第一叫她名字,她短暂回忆着,确实是。那两个字打开了她情潮涌动的阀门,不受控制流出一阵滚烫,她丢了魂,下体不自觉的收缩颤粟,夹得随顺闷吼。她就要倒下去,耳边是他急促的喘息声,男人环抱住她,顶进子宫后缴械投降。
她坐在洗手台上被他细细擦拭着,羞耻吗?大概是的。她圈住男人脖颈,尽力让他摸索着而不是放眼去看。
她软绵绵栽进床里。
他说:“梁文达不是我杀的。”
她用力睁开眼皮看他,想看个真假出来。
“白小姐信我吗?”
她想她是信的,他好像戏弄过她很多次,但这句话,她真的信了。只是为什么,又叫她白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