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玉铭摸了摸我的头,“饿了吧。走,去吃早饭。”
他起身的时候,我正要去挽着他,他又想起什么似的,叫住了我。
”对了,玉茹,哥哥想请你帮我看个东西。”
陈玉铭有些闪躲地看了看门外,快步去把书房的门关上,又折了回来。
“你是不是辅修了医学?”陈玉铭问我,眼里是焦急的期盼。
“是的哥哥。”我抬头看着他。
“哥哥想请你帮我看看,这种事我太不方便问医生。。。”陈玉铭脸颊有些微红,“答应哥哥,别说出去。。。”
“嗯,我不会说出去的。”我说。
陈玉铭似乎更加不好意思了,“我不是不相信玉茹。。。”
一个一米八六的成年男人此刻耳朵烧地像情窦初开的少女。
“嗯,我知道的。”我抱住他的窄腰,在他胸前蹭了蹭。
他似乎想推开我,又止住了动作。
“等等,玉茹,别碰这里。。。”他话音带喘。
“哥哥到底怎么了?”我神色担忧。
陈玉铭退开一点距离,开始解他的衬衫衣扣。
我这才发现他的胸前似乎垫着两块什么。
他解开胸前的扣子,拨开一边。
只见他胸乳上垫着一块丝巾,已经湿地透透的了。
陈玉铭有些难为情地看了看我,咬着下唇,将那块湿布揭开。
我听到粘湿的水声。一股奶香味扑鼻而来。
只见那处淡粉色的乳孔正一汩汩冒着细细白白的奶水,整只乳虽仍是胸肌的形状,只是稍稍挺翘些弧度,却俨然像是哺乳期孕妇才有的胸脯。
我着实看呆了,没忍住伸手碰了碰那玉白色的乳肉,一道奶水猛地喷了出来,浸湿了我手臂上最表层的纱布。还有几滴洒到我的头发上。
陈玉铭似乎有些腿软,一只手向后撑在桌上,脸彻底红了。
他有些颤抖地拿起桌上的手帕,低头替我一点点擦干净,“抱歉啊,玉茹。”
于是,他的乳尖又近在咫尺了。就像昨晚那样。就像之前很多个打雷的夜晚一样。
我极力控制住疯狂的冲动,告诉自己这还不是最佳时机,在身后握了会拳头,这才以轻松姿态说道,“哥哥应是溢乳症,没关系的,吃药便好了。我会给哥哥拿药。”
“那就拜托玉茹了。”陈玉铭说话间又将那块湿布垫了回去,准备扣上扣子。“还好有你,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可以想象,他这名流圈里数一数二的冷峻贵公子,若是被他人知晓这副模样,该是怎样的场景。
“等等,”我按住他的手腕,“哥哥,你这样不行的。”我说。
“嗯?”他的目光里满是信任。
我又重新解开他扣好的两颗扣子,拿开那块碍眼的湿布。
“堵不如疏,要通一通才好。”我说。
我从昨夜淫靡的梦境回过神来。
脸上有些发烧,我推开书房大门。此刻我就站在那场梦的开端。
阳光很好,洒在空荡的书桌前,空气里的尘埃清晰可见。
“哥哥。”没有回应。
我走了进来,环顾四周,没有看到陈玉铭。
“哥哥?”我提高声调又喊了一声。
依旧没有回应。
我身体僵硬在原地。
明明昨天说好陪着我的。明明是那样说的。明明说不回上海的。骗子!骗子!
阿杏。阿杏也是骗子!她说陈玉铭在书房的。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不可控制地加快,快到身体的极限。
我冲出书房门外,白着脸大叫道,“阿杏!阿杏!”
阿杏神色慌张地赶了过来。
“小姐,您叫我。”阿杏因为惊恐害怕地缩着肩膀,低着头,不敢抬眼看我。
“哥哥呢。我哥哥呢。”我揪住她的衣领。“你说我哥哥在楼下的!他人呢!”我嘶吼道。
话说出来,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此刻的腔调不像我自己了。
这种惊讶感又被一种油然而生的恐惧所代替。
我的母亲,那位被关在苏州深宅里的美丽女人,她抓着年幼的我发疯的时候,也是这般声音。她曾声嘶力竭地质问我为什么要来害她。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阿杏脸涨得通红,都要哭出来了。
我从来没对阿杏发过脾气,旁人也几乎没有。阿杏的眼泪吓了出来,滴落在我手臂上。
我闭上眼睛,长长叹了口气。
“阿杏,是我不好,对不起。”我拿出手帕帮她擦脸。
阿杏哭的更凶了,肩膀一抖一抖的,还没缓过来。
可我现下实在没什么心思安慰人。
管家阿圆闻声赶了过来,见这情景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先是朝我鞠了一躬,然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