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看着楼下二人离去的背影。
“四弟，你说月娘要跟四弟妹说什么？”宋澈百思不得其解，“她们以前认识吗？”
“我怎么知道？”宋濯没好气地回道。
这会儿，宋濯非常后悔，自己今天就该送夏氏回去，那就什么事儿也没有了。
唉，真是报应！
“四弟啊，你说这月娘，不会是看上你了吧？”宋澈很是嫉妒地瞟了宋濯一眼。
“三哥，她看不看上我不重要，我是不会纳妾的，你要纳，你就自己抓紧，别扯上我！”宋濯被宋澈缠得都快要烦死了。
对于宋濯的说法，宋澈竟少见地扭捏起来。
“也不知道她对我有没有一丁点儿的意思。”宋澈嘀咕道。
“三哥，您纳得了人家吗？”史五忍不住道。
“我怎么就纳不了，你三嫂还是很通情达理的。”宋澈不屑地说。
“不是这个事儿，人家这茶楼好歹还有些名气，应该也挣不少，她若进了您的后宅，茶楼是开不起了，您又能给她什么呀？”史五看向宋澈。
史五住进永平王府也这么久了，对于永平王府的境况还是很懂的。
目前王府最有钱的应该就是王爷和四爷了，但这俩都是死抠死抠的，手头唯一松点的就是夏忱忱，要不他也不会这么起劲地拍马屁。
但夏忱忱的手再松，也松不到宋澈那边去，他想纳妾，靠什么养啊？这养小妾可是要花银子的，总不能养得跟黄花菜似的吧。
“老五，不是所有的女子都像你这么市侩的。”宋澈没好气地说，“我好歹也是永平王府的三爷。”
“然后呢？”史五说，“我瞧着这陵川女子不比别的地儿，她们可未必看重这几个字。”
这话说得宋澈心头一个“咯噔”。
“不看重？那，四弟妹为何嫁给四弟呀？”宋澈说道。
想成为她的人
为什么看上自己？宋濯又想起了那句：金鞭美少年，去跃青骢马！
宋澈见宋濯不说话，不禁道：“不会是看上你的脸吧？”
为何不会？宋濯动了动嘴唇，又觉得好像哪儿不对劲。
“四弟，三哥跟你说句良心话，看上你的脸还不如看上你的身份呢。”宋澈压低声音。
“为何？”史五倒是兴致勃勃地问。
宋濯不禁也朝宋澈看了过去。
“四弟，花无百日红，你现在这张脸好看，你也会老啊是吧，你老了怎么办？”宋澈一击掌，“这还不如看上我们这身份呢，只要我们安安份份的，这身份是不会老的。”
这番话说得宋濯的脸刷地就冷了下来，其实他的心更冷。
“三哥，夏氏她是……”宋濯说到这里，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但宋澈从来都不是那种怕扎别人心窝子里的人，史五更不是。
“四哥，我觉得三哥说得有道理，要不然你说四嫂看上你什么呢？”史五忧心忡忡地说。
“老五，你什么时候成了夏氏的人？”宋濯瞥向史五。
“四哥，什么叫我成了四嫂的人？”史五身子往后一仰，“你不要冤枉我。”
“你看你现在尽为她说话，刚刚还帮着她指责我。”宋濯说着又指向金老三，“究竟他是你的人，还是你俩现在都是夏氏的人？”
金老三什么也没说，只是缩到了史五的身后。
“四弟，其实他俩就算是四弟妹的人，你也不吃亏是吧。”宋澈在其中劝解着。
“四哥，不瞒您说，我倒想成为四嫂的人呢，至少每个月还有月例银子拿呢。”史五很是愁苦地说。
现在史家已经断了史五的供给，他穷得很。
“我也是。”金老三跑出来回了一句。
其实金老三以前一直是给夏忱忱打零工的，他这根本就不算真正属于是夏忱忱的人。
对于史五所表达的意，金老三也一直是心向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