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璃笑道:“这就行了,这也算青梅竹马,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看着表姐羞红的小脸,苏璃想到了前世。
不知前世与表姐定亲的是不是也是纪三,前世就是因为表姐的未婚夫要守孝三年,表姐才……
那这么说,武阳侯很快就要……
可是那日武阳侯寿辰,他还是健步如飞、声如洪钟的健硕模样,怎么去世?
难道是有什么隐疾吗?
看来得找个机会去查探一番了。
喜当爹
榕青一大早就得去集市买菜买米。
赵母抠门,这么冷的天,还不准她坐马车,只能在雪地里走上大半个时辰才到集市。
榕青一边咒骂着赵家人一边艰难的走着。
她什么时候吃过这苦头,在赵家的日子真是把她一生的苦头都吃了。
要不是想靠着赵怀安搭上六皇子,她才不呆在赵家!
就这样快到集市时,脚已经麻木了。
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顺着坡滚了下去。
“啊!”
等她再次醒来,发现是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闻着房间里淡淡的药香,再打量着四周。
这是……医馆?
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个十一二岁的姑娘,见她醒来,惊喜的朝外喊道:“爹,这位姐姐醒了!”qqΠéw
然后跑到她床边道:“姐姐,你醒了?”
榕青皱眉问道:“我怎么在这里?”
“是有人发现你晕倒在雪地里,就把你送来了。”
看了看外面天色,榕青大惊。
糟了!她这么晚回去,少不了又要挨骂。
想要掀开被子下床,右手传来一阵剧痛。
“啊!好痛!”
这时一个老者从外面进来,阻止道:“姑娘,你的右手伤了筋骨,可不能动!”
榕青问道:“那什么时候能好?”
老者叹息道:“唉,这手很难恢复如初了。”
榕青脸色惨白,颤声问道:“大夫,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伤好了,也不能拿重物。”
榕青着急道:“大夫,那我以后还能写字作画吗?”
大夫遗憾的摇了摇头。
榕青跌坐在床上。
不能写字作画,那她拿什么去笼络赵怀安?以后进了六皇子府,岂不是也少了吸引六皇子的筹码?
都怪赵老婆子!是她让她冰天雪地来市集!是她不准她坐马车!
“姑娘,你别太伤心了,万幸的是,只是手受伤了,没有动到胎气。”
榕青眼睛一亮,瞬间抬头。
“大夫,你说什么?!”
大夫认真道:“姑娘,你有孕了,只是月份尚浅,还不稳定。你怎么一个人在雪地里行走,那多危险啊,你的家人……”
后面的话榕青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摸着小腹,满脸狂喜。
真是太好了!她终于怀上了!
“大夫,您帮我开些安胎药,再帮我找辆马车吧。”
……
赵母已经在院子里骂开了。
“这小贱人准是躲懒去了,让她买点米,都快午时了,还不见人影!”
“看她回来,老娘不揭了她的皮!”
“懒骨头,小贱人……”
赵怀安在房间乱翻着。
奇怪了,昨日榕青誊写好的纸他就压在这书下面,怎么不见了?
房间被他翻得乱七八糟,也不见那张纸。
听着院子里传来苏母的骂声,心里更是烦躁。
一把将书挥到地上,算了,等榕青回来,再让她誊抄一份便是。
这一等,就等到午时过后。
赵母骂人能连着骂上一两个时辰,骂人的话都不带重复的。
见榕青从马车上下来,顿时骂的更欢了。
“贱皮子,你以为你是千金小姐啊,还敢坐马车!老娘看你是皮痒!让你买的米和菜呢?啊?败家娘们,看老娘……”
赵家兄妹就站在屋檐下,赵雨燕眼里是幸灾乐祸,偶尔还火上浇油说两句,赵怀安则是事不关己的冷眼看着。
榕青一手拿着安胎药,一手护住腹部。
“死老婆子,你敢!”
“嘿!反了你了!出去一趟,骨头硬了!老娘今天就打死你!”
见她拿着笤帚就要打,榕青朝赵怀安大喊:“赵怀安,我有六殿下的孩子了!”
赵怀安一怔,忙走过去拉住赵母。
赵母没听清,继续骂道:“好哇!你个贱皮子,还敢怀野男人的野种!看老娘……”
赵怀安拉着她大声道:“娘,是六皇子!”
赵母一怔,六皇子?
看向榕青的肚子,这是皇家的种?
榕青得意的仰首挺胸的朝屋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