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香杏行了一礼,赶紧退下了。
景玓在他落座后才说道,“太傅夫人后日生辰,邀我去太傅府赏桃花。我跟香杏说,我要是不去,便是不给太傅面子,会显得理亏。”
谁知夏炎雳嘴角一撇,不屑道,“本王受命于朝廷,又不领他太傅府俸禄,何须给他颜面?”
景玓,“……”
好像也是!
他又不在朝中争权夺势,不需要笼络任何朝臣,何须给人面子?
“不过你若想去也可以,把影韵、影风都带去,再领二十名侍卫,让他们寸步不离地跟着。”
景玓直接甩了道白眼给他,“人家生辰,别人都是去送贺礼的,我带那么多人去,是打算取人家脑袋?”
正在这时,影霄来报,“启禀王爷、王妃,门外有一人,自称是神坞国的人,说有要事想求见王妃。”
景玓和夏炎雳对视了一眼,同时皱起了眉。
对神坞国的人,他们是真没好感。
先有夜迟瑟不招他们喜欢,再有五公主夜明珠指名道姓要同夏炎雳和亲,试问,这会儿神坞国的人前来,能有什么好事?
“不见!”夏炎雳随即发令,“告诉对方,哪来的回哪去!”
“是。”影霄领命即将退下。
“慢着。”景玓出声将他唤住,“让他进来吧。”
“你见他作甚?找不自在么?”夏炎雳很不满。他不怕别的,就怕那劳什子五公主不甘心退婚跑来膈应她,那他绝对要将对方大卸八块!
“我听听是什么事,要是让我不痛快的,我也好让对方带点狠话回神坞国!”景玓笑了笑。
俩主子意见相悖,影霄自然是选择听自家王妃的。毕竟自家王妃高兴了,他们王爷才会高兴。王爷高兴了,他们才能高兴。
没多久,神坞国的人便被领进了厅堂。
景玓都在心里组织好语言了,只要对方提一句‘五公主’,她立马开怼。
可在听完对方来意后,她猛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激动道,“什么?小玓在神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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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以为景小玓回来失败,留在了二十一世纪。
没想到景小玓竟穿去了神坞国,更让她做梦都想不到的是,景小玓还落在了夜迟瑟手中!
一想到夜迟瑟那家伙,她就忍不住替景小玓捏起了冷汗。
外界传言夜迟瑟残暴冷酷、嗜血无情,虽然在与夜迟瑟打交道的过程中他们并没有发现他的这些特征,但是夜迟瑟深沉难测却是真的。
像夏长玲那件事……
本来夏炎雳是想把夏长玲‘送到’夜迟瑟的床上,一来把夏长玲嫁远些,二来存着私心整整夜迟瑟,谁知道夜迟瑟不动声色,让其手下跟夏长玲滚了床单。
最后夏长玲是远嫁了,只不过是嫁给了他的手下安狄。而这样的结果,既遂了夏炎雳的意,他也没沾着半点腥,同时还让夏长玲终身体验从云端到泥潭的耻辱……
这样一个有谋有略又捉摸不透的男人,景小玓落在他手中,她是真不敢想象后果!
“夜太子叫你前来,是想如何?”夏炎雳也起身,目光阴沉沉地盯着来人。
景玓所想的,他自然也能想到。
所以,他用不着对神坞国的人好脸相待。
来人将他们夫妻二人神色尽收眼中,拱手施礼,道,“还请钰王爷和钰王妃勿要误会,我们太子只是差使属下前来确认那位姑娘的身份,仅此而已。”
闻言,景玓和夏炎雳又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有着明显的不信。
只是确定景小玓的身份,便让安插在大蜀国的探子暴露出身份,这夜迟瑟有这么傻吗?
之所以他们笃定对方的身份是神坞国的探子,是因为他们回来的日期!
神坞国到大蜀国再怎么快马加鞭也少不得半个月,而他们回来也才七八天的功夫,对方绝对不可能是临时从神坞国出发的,只能在潜在大蜀国的探子!
其实这种事不奇怪,每个国家都会干这种事,以获取一些他国的情报……
但夜迟瑟只为了验明景小玓的身份就将自己人身份暴露,这举动显然不合逻辑。
夏炎雳神色稍缓,“景小玓乃是王妃流落在外的姊妹,你告诉夜太子,既然已经知晓其身份,那便有劳夜太子派人将其送回大蜀国,我们定感激不尽。如果夜太子无暇处理此事,那本王便安排人手前去接人。”
来人听完,突然笑了笑,“钰王爷莫要为此焦虑,我们太子说了,如若确定了那位姑娘的身份,他定会好生照料的。毕竟我们太子对那位姑娘一见钟情,有意娶那位姑娘为我们神坞国的太子妃。”
“什么?!”景玓再次爆惊,急步上前到他面前,怒问道,“你家太子要娶我姐妹?我答应了吗?我景家答应了吗?”
如果夜迟瑟在场,她非得给他两个大巴掌不可!
来人低下头,道,“钰王妃,这是我们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