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理解他们这种现在的心情，但我是绝对不可能当窦娥的。
我又看向鹿呦，问道:“你相信我嘛？”
鹿呦沉默不语。
我微微一笑，又转向凌泽问道:“你呢？”
凌泽也沉默。
很好，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原地发疯了。
我深吸一口气，先是安抚了一下黎梵，告诉他做好心理准备，然后把绯心剑放在黎梵手里，自己朝着鹿鸣走过去。
等走到鹿鸣面前一米左右的地方时，我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鼻头一酸开始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
一边哭一边在地上阴暗的爬行，蠕动，扭曲，尖叫，痉挛，抓起沙子往自己嘴里塞，大声的宣泄自己的委屈，还试图啃鹿呦的屁股…
这群人简直伤透了我的心，竟然对我一丁点信任都没有，那就毁灭吧！
我的发疯行为直接让在场的人全部呆住，全体发懵三秒之后鹿鸣先反应过来，快步过来蹲在我身边，掰开我的嘴试图把我刚刚塞进嘴里的沙子抠出来。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你说啊！”我双手抓着鹿鸣的衣领开始使劲摇晃。
鹿鸣被我摇的东倒西歪，但还是拿出一瓶水递给我，坚挺着回答我:“我信，我相信你啊小白瓷，真的信你，没有骗你，所以别吃沙子了好吗…”
我拒绝的鹿鸣的水，猛的转头看向鹿呦，怒视她:“你呢？你相信我吗？”
鹿呦被我吓得懵逼，被凌泽拿胳膊肘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信，我也信！我信还不行吗？你别吃了我害怕，这东西管饱但也不健康…”鹿呦赶紧回答，都快被我吓出眼泪了。
我又看向凌泽，他被我凶狠的目光吓一激灵，先我一步预判了我的问题，还没等我问他就向我使劲点头，说他也相信我了。
我发出桀桀桀桀的邪恶笑声，很好，果然还是发疯有用！
这时我突然感觉身上的灵力在迅速消失，想来应该是那个老头借给我的力量用完了，等我转头看向黎梵的时候，发现连绯心剑都没了。
我内心小小的失落了一会儿，虽然知道这本就是借来的力量，但现在突然消失还是有点舍不得。
鹿鸣看了我一会儿，突然柔声对我说道:“小白瓷，你先到旁边坐一会儿好不好？我有些事要跟黎梵单独说一下。”
无脸女
我:？？？
有什么事儿是我这个尊贵的发疯人不能听的？
鹿鸣笑着对我摇了摇头，眼里有些许无奈，虽然我不太愿意，但最终还是被凌泽拉走了。
“来白瓷，我带你去洗个脸。”凌泽拉着我的手腕，一个发力就把我带到了半空中，然后飞快的朝着鹿呦小商店的方向飞过去。
我被凌泽的双手搂着腰，胳膊跟腿都垂在下面，感觉自己像个小鸡仔被老鹰抓走了一样…
小商店里开了空调，一进门就感觉一阵凉风过来，全身都清凉了，等我把脸洗干净出来的时候，发现凌泽正在看鹿呦墙上那一堆装饰画。
几天不见鹿呦的装饰画又多了，一整面小墙更加花里胡哨。
而凌泽看的正是那对装饰画中唯一的一张合照。
那是我之前去砂之国之前才注意到的合照，上面是鹿鸣跟鹿呦，而他们的身后还有一个女人，但是那个女人的脸因为曝光过度而模糊不清。
“你在看什么？”我看了他一眼，随口问道。
鹿鸣不让我听他跟黎梵的谈话，而且没有凌泽带我飞我也不知道往哪走，索性就搬了一个凳子过来，对着空调口坐下吹风。
凌泽伸手轻轻抚摸那张照片，等他摸到鹿鸣鹿呦身后那个女人的时候，他的手指突然停了下来。
“为什么没有脸呢。”凌泽发出了一声不像疑问的疑问，他说的是一个肯定句。
我主动举手，以专业的角度回答他的问题:“因为拍这张照片的时候角度找的不好，曝光曝大了或者迎光了，所以才看不清脸。”
厉害，不愧是我，一下子就能发现问题，小时候上摄影班的钱果然没白交。
我在心里给自己竖起了大拇指，然后就看见凌泽轻轻的摇了摇头。
“不是因为曝光的原因，是因为她本来就没脸，所以才拍不出来她的脸。”
我:？
这是什么意思？听起来像是个绕口令。
见我一脸懵逼，凌泽耐心解释了一句:“是真的没有脸，以后你见到她就知道了，但如果你现在在大街上或者什么地方见到了这个没有脸的女人，记着要赶紧跑，跑的越快越好。”
说这句话的时候凌泽十分严肃，严肃的不像平时的他，把我抖机灵的想法都给憋回去了。
这个无脸女人是谁？见了她为什么要跑…
听凌泽的话，他肯定认识这个没有脸的女人，但看他的脸色，似乎并不喜欢她。
“好，我记住了，见到了要赶紧跑。”我点头:“不过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