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会儿,庆王佯装对珠珠说父王很累了,珠珠也就不闹着玩了,父女俩个来到炕上坐下。
丫头们端了果子和茶,庆王啜了口茶,看向庆王妃,有些犹豫道:「我听下人说,晟哥儿抓周时,你甩了脸,闹得很不愉快,当时旁边许多府上的夫人都看着。」
庆王妃心里道一句果然,面上却是漫不经心道:「下人没跟你说我为何会甩脸?」
庆王怔了一下,没有说话。
庆王妃轻笑了声:「你还别说,那种场面我真是没办法留下,所有人都盯着我和琰哥儿瞧。我是大人,我是当娘的,我怎么样都不要紧,可琰哥儿已经开始懂事了。你把你的金印给了她,让她拿去给晟哥儿抓,而晟哥儿刚好就抓到了。你说那种场面,我怎么带着琰哥儿和珠珠继续留在那儿?!」
庆王彻底呆住了,紧接着就去摸怀里的荷囊。
荷囊上繫了一条金链子,链子的另一头是挂在衣襟里面的。这荷囊庆王从不离身,因为里面不光装着他的金印,还有平时他用的几个私印,这些印至关重要,轻忽不得。
他将荷囊打开,将里面的印都倒了出来,只剩下几个拇指粗细的私印,金印果然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