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怎么逼都没用。
“你什么意思?我来找你除了做爱就不能做其他事了吗?”江临初甩开了牵着付知昀的小手,转过身挡住他的去路,“付知昀,是你先说不要让我想做了才找你,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只有做爱才能让你想起我?”
江临初指着付知昀的鼻子,委屈得眼泪都要满出来了。
他小心翼翼地朝付知昀边上靠,但都改变不了他在付知昀心中就是一个精虫上脑的直男。
付知昀脑壳开始发疼,他不想和江临初争执,但往往事事不如意,每当他们满心欢喜地见面就免不了的吵架。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解除关系好了,没必要让我俩都觉得累。”付知昀皱了皱眉头。
江临初就想不明白了,一个小时前还好好地抱在一起亲着小嘴,下一秒就跟两人犯冲一样,话语里都冒着火星子。
“不是,你今天就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也喜欢我?”江临初见付知昀把头拧到一边,一下子就恼了,“你干嘛老是逃避?”
付知昀叹了口气,他不再像江临初一样拥有想一出做一出的资本,如果他们总有一天会走散,那何必现在有要诉说着喜欢营造出甜蜜的假象呢?
就算喜欢又如何?他们注定了不是一路人。
“你只是因为你觉得我好睡才会有这种错觉。”付知昀解释,“你没必要因为这个而走上同性恋这条路,你明明可以找到适合的女生。”
“那你不喜欢我是因为我没让你爽?”
付知昀对江临初抓重点的能力感到很无语。
江临初当场也不逛了,拉着付知昀就去隔壁酒店开了间房。
“我也可以让你爽,可以让你舒服的,”一关上房间门,江临初就把付知昀压在门后的墙上,“不要放弃我好不好?”
付知昀的嘴被江临初堵住,想说的话全部化作一声呜咽。
他们来得匆忙,直至两人都脱光了躺在床上才发现润滑液都没有买,江临初只能撕开一个避孕套,把里面的润滑油全部倒在付知昀后穴。
“哥哥你喜欢怎么样的,你得告诉我啊,不然我怎么让你爽呢?”江临初刚插入一个指头,付知昀就习惯性地闷哼一声。
江临初扩张着温热的甬道,摸索付知昀的敏感点。
江临初凭借着记忆戳刺一块软肉,付知昀果不其然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你是要温柔点呢?还是快一点慢一点?”
润滑液不够,一旦戳到付知昀的前列腺,肠壁就会异常敏感地收缩,死死地把他的手指绞紧。
江临初握住付知昀前面秀气的性器,慢慢抚慰着他让他放松下来。
“就你啊……原来那……那样就啊哈……好……”
江临初的手法带来的快感远比他自慰带来的多几百倍,他们再次在床上肌肤相贴时,付知昀才意识到他到底有多渴望江临初。
他们都在说谎,但身体却是诚实的。
床上付知昀的关节处都带着粉,像夏日成熟的水蜜桃。
江临初不仅没有停下后穴进出的手指,反倒俯下身把付知昀的阴茎叼在嘴里。
“啊啊啊不要……别弄了!”
江临初口腔的温度比他的还要烫,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他不禁夹住了江临初的头,不知是要让他退开还是加深。
“没事,哥哥不脏的,今天全部以你为主。”江临初很享受被付知昀需要的感觉,看着他不能控制地打着颤的大腿根,江临初十分满意地勾了勾唇角。
江临初用着与扩张同样的节奏,模仿性交的样子轻微顶弄着性器顶端的小孔。
“慢点……慢点。”付知昀只觉得他浑身上下只剩下淫荡,前后都夹不住地往外流着水,一个流到江临初口中,一个流到江临初手上。
江临初听话地吐出性器,趴在付知昀胯上伸出舌尖沿着硬器上的青筋一路往上舔弄。
浇满唾液和体液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可怜地颤抖着也没有等来爱抚。
“哥哥说让我慢点,但怎么还是不满意呢?”江临初觉得付知昀真是在床上也改不了口是心非的毛病。
“含住,别……别废话。”付知昀里释放只差临门一脚,被色欲冲昏了头脑的他挺着腰把胯下坚挺往江临初嘴里送。
江临初含住后用粗糙的舌面绕着前端打着转,付知昀难耐地想薅住江临初的头发往下按,奈何被江临初折磨得手上没有半丁点儿力气,只能急促地喘着气让江临初继续。
江临初努力做了几个深喉,付知昀爽得脚趾都蜷缩到了一块,江临初一边用窄小的喉咙眼挤压他敏感的龟头,一边继续加快手指在肠穴中抽插的速度,耳边全是付知昀小声又勾人的喘息。
“舒服吗?哥哥。”
“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