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船上可没有多少药物可以给你用,你要是发热或者伤口更严重了,别怪我不给你治。” 姜予安听话没动,忍着脑袋的疼痛,终于回归到见他时第一个问题。 “阿行,这里是哪里?为什么我会伤成这样?我们要去哪里吗?” 阿行。 傅聿城这次也没有再纠正她的称呼,也没有应声。 他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这个称呼,连带傅北行整个名字都念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