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淮的情绪始终积压着,哪怕被气得这么厉害脸上也没表露半分,也只会摔些东西,连句谩骂都不肯对他说,一被逼急了就跪下喊陛下。 姬恂闭了闭眼:“将那把匕首送回去,再将姬翊喊过来。” “是。” 暖阁的东西砸得差不多了。 楚召淮脑海麻木一片,像是隻即将渴死的鱼,五脏六腑都隐隐发着疼。 桌案上的所有物件恨不得在身上写着“我很贵”“我价值连城”,对一文钱都掰成两半花的铁公鸡来说,应当是憋炸了肺也不会动这些东西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