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资本。
姜涟漪自以为和他站在同一战线上,继续评价道:
j—太坏了(抓头发)!太可恶了(叉手手)!太恶心了(推翻桌子)!怎么会有这种人(走来走去)!心疼哥哥(咆哮)。
趁着等红绿灯的间隙,越淮抽空看了一眼,这段话有点魔性,他的脑中出现了画面。
绿灯亮了,越淮继续开车,没再细想下去,只是嘴角的笑意没有停下过。
过了半晌,姜涟漪见对方不理自己,想起了她两个小时前,信誓旦旦地决定今晚做钓系,怎么还是唱起了独角戏?
姜涟漪无奈扶额,试图转变政策,她怒气冲冲地在对话框中打下几个字:哥哥怎么不理我?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哦。
还没发送出去,她又删除了。
很显然,对方在她做舔狗的时候都爱搭不理,如果她欲擒故纵,她怀疑他会把她拉入黑名单。
姜涟漪抱着手机躺在床上,愁得头发都要脱落了,最后她还是不甘不愿地说:
j—哥哥是不是在忙呀?打扰到了哥哥,我好自责呜呜。
很快,对面发来一句长达4秒的语音。
姜涟漪看着聊天框中的语音条,拧着眉头,纠结了半天,迟迟没有点开。
要是对方的声音很难听,她肯定聊不下去了。
这也是她没有找对方要照片的原因。
就算是网骗,知道了对方是个又矮又丑又公鸭嗓的人,她也有点难以直视。
想象和真实的画面,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一旦你的想象有了证据,那种生理不适会扩大无数倍。
姜涟漪此时真心实意地佩服起了那些骗子,他们是怎么做到无差别对待的?想到新闻上那些男骗子装成女生骗男人,用着变声器嗲声嗲气地喊老公。姜涟漪不由地感慨起了对方的敬业精神。
她最后还是没有点开,选择了语音转文字:
y—“在开车,回家聊。”
姜涟漪的重点完全歪了,六个字中只有“车”这个字入了她的眼。
姜涟漪可以肯定,他!在!炫!富!
她敏感又脆弱的神经受到了冲击,为什么大家都是一样的年纪,他却拥有自己的车!
而她!
只能骑哈啰单车!
骗子都比她有钱,她忍不住妒忌起来。果然最挣钱的事情都写在《刑法》里。
像她这种良民,只能在寒风中骑着共享单车瑟瑟发抖,眼睁睁看着骗子开着宝马,从她面前飞驰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