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解释道。 “小小姐,您父亲总归在王氏,性命无虞,您不必太过担心。” “该让您见的时候,自然会见了。” 兰溪唇角讥讽的勾起,“这般和稀泥的说法,哀家都听了一路了。” “你们且给个准话,什么时候该见,什么时候不该见?” 看这群人推三阻四的态度,想必父亲在王氏的境况,比她想象的还要凄惨。 那个自小跟在她屁股后的絮儿,如今见面不识,对她充满敌意,那父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