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锁完我就后悔了,貌似这回没有我想得那么严重。”徐谨礼动了动手腕,这锁不愧是特制的,和一般的锁结构不一样,不然他教教水苓应该能帮他撬开。 水苓摸着他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小手有点凉,动作格外轻,像是鹅毛轻轻刮蹭着,徐谨礼的胸膛颤了一下:“……只是看着吓人而已,淤青其实并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