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巴了眼睛。 “行了,我知道了,我考虑考虑,再说吧。” 冷冽离开了。 可秦晚只是又静静在庭中坐了两日。 道理她都明白,但她不是圣母,可以做到,亲口劝他去纳一个自己讨厌的女子。 她是秦晚,不是冷清清。 北国国书第九日的夜晚,他终于来找她了。 这一日,天刚刚黑下来,她在寝殿里,他在外头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