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宇文承宣身影一动,就像谷温纶袭击过去,然而谷温纶却跟身后长了眼睛似的,手轻轻一挥,宇文承宣被挥出了十米开外,撞击在了宫殿的柱子上。
他吐了一口鲜血,整个人跌落在地,但即使如此,也没有人过去扶着他,宫殿里静悄悄的,好像空无一人似的。
“你…你到底是何人?噗——”说着宇文承宣又吐出了一口鲜血,他现在胸脯之内十分剧痛,想也不用想,一定是他的内脏被震伤了,他得赶紧救治才行。
于是他艰难的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丹药,喂了几颗在自己的嘴里,脸色才渐渐好起来。
这时谷温纶转过身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宇文承宣,一双好看的眸子里全是冷意:“这丹药你倒是用的顺手的很,本就不是你的东西,都给我拿出来吧。”
谷温纶说完手指微微一动,无数的大药瓶都从宇文承宣储物袋里面飞了出来,最后飞到了谷温纶周围。
“我…我的丹药!噗!我的丹药,你还给我!你凭什么动我的丹药?噗——”说着宇文承宣体内气血翻涌,又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呵呵!真是好笑,你的丹药?你的脸呢?这里面就是我的徒儿茯苓炼制的丹药!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了?宇文承宣你别告诉我,茯苓的死和你有关!”谷温纶大笑几声,便语气森然的说道。
宇文承宣顾不得嘴上的鲜血,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是谷温纶!你什么…时候出来…咳咳的!”
“我什么时候出来的?还需要跟你汇报吗?你快说茯苓的死,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谷温纶一双眸子紧紧的看着宇文承宣,不错过他的任何一丝表情。
宇文承宣的语气闪烁了一会儿,随即道:“不关我的事!是白茯苓自己死了的,这可怪不得我!”
谷温纶见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就知道,茯苓不可能这样无缘无故被人追杀,以前他在的时候,怎么没有人敢动手?偏偏挑到他闭关这时间,而且他闭关的事情只有缥缈仙宗的人知道。
所以这事绝对跟他们脱不了干系,要是让他查出来这事真的是缥缈仙宗干的,那就别怪他不念旧情,血洗了这缥缈仙宗为他的徒儿陪葬!
“你最好说实话,否则不介意让你生不如死,你知道对修真之人最生不如死的做法是什么吗?那就是废了他的灵根,让他无法修炼,成为一个废人,你说,这事要是落在你身上,你待怎样?”说完谷温纶语气不缓不快的勾唇一笑。
“谷温纶!你敢!这里是缥缈仙宗,你可不能乱来!我好歹是丹峰的长老,岂是你能处置的,若是被宗主知道了,他们不会放过你的。”宇文承宣顾不得自己胸口的疼痛,便挣扎的起来说道。
“哦?你以为我会怕辛元正吗?别说他来了,就算与整个缥缈仙宗为敌,我都不会怕的!”谷温纶面带嘲讽的看着宇文承宣。
别说现在他不怕了,就算是放在以前,他也不会害怕一点。
宇文承宣看到谷温纶这样,已经有些害怕了,他知道谷温纶说的是真的,但是如果他说出真相,恐怕也难逃一死,但是如果被他发现,他在说谎,他废了他的灵根,那他也同样生不如死。
正在他陷入两难的境地时,突然辛元正带着缥缈仙宗的一众长老和峰主过来了,看到地上的宇文承宣,他们的脸上都闪过一抹诧异!随后道:“谷峰主,你这是做什么?宇文承宣好歹也是缥缈仙宗的长老,你怎么把他打成这个样子?”
辛元正也是接到消息后,便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了,他们倒不是担心宇文承宣,而是担心他把真相说出来,连累他们缥缈仙宗所有人。
他走了
“那你怎么不问问他自己到底干了什么事情?”谷温纶微微挑眉的看着辛元正,语气里全是波澜不惊,似乎一点儿也不害怕。
“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惹谷峰主生气了?”辛元正皱着眉看着宇文承宣,谷温纶既然这么说,想必宇文承宣没有把事情的真相说出去。
“宗主,我没有做什么事情?只是谷峰主怀疑你丫头的死,跟我有关系,你们可得我作证啊,她死的那天,我明明都没有离开过缥缈仙宗。”宇文承宣见辛元正他们来了,心里才微微一松,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样。
“谷峰主啊,宇文承宣这话确实没有说错,我们都可以为他作证的,他那天刚好在炼制一批宗门需要的丹药。”辛元正神色认真的说道。
其他几人见此,也连忙说道:“是啊,我们都可以做证,事情确实是这样的。”
谷温纶看着这几人的神色,看起来确实不像说谎,但是他已经无法再相信宇文承宣了,毕竟他刚刚的神情十分可疑,虽然现在已经看起来已经不像做贼心虚,但谷温纶还是不相信他。
如果宇文承宣真的有问题,那么这些宗主长老都有问题,谷温纶已经意识到,自己在缥缈仙宗打听不到什么了。
于是他也不想再在这里多留,随即他看向了,地上躺着的宇文承宣,眼眸微微一冷,直接一挥手,就废掉了他的两只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