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次,他没有在称呼上过度纠结,因为那莫名的羞耻感已经擒住他全部的心神。
阮明烛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他不想让她察觉,他想自己无论何时依旧是个镇定可靠的人,&esp;“想把衣服穿上。”
“‘哈哈哈。’”阮鱼轻松的笑了出来,“恭喜你啊,恭喜你还是人。”
同样她也感到庆幸,庆幸没有听到那句令人作呕的话,“还满意你看到的吗”;庆幸这数年来阮明烛没有戴上面具生活,也或许戴了半个面具。
“我想睡觉。”说完,阮鱼便靠近床头,并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示意阮明烛上来。
赤裸的躯体,温热而又紧实,阮鱼很满意这种状态。她完完整整,而他像剥了壳的鸡蛋,没有一丝遮掩。
至于行李,至于阮明烛此刻无底线的顺从,明天再说吧,她现在只想好好睡觉。
但在阮明烛彻底躺下的瞬间,阮鱼还是把那两个字轻轻吐出,公狗。
她说得极轻,动作造成的摩擦声将其轻易掩盖过去,致使阮明烛没有听到。
不过,早晚有一天,他会听到的。
阮明烛不明白阮鱼的意图,她说的睡觉好像只是单纯的睡觉。
那带有别样色彩的“取悦”两字好似回归到本来的意思,让人快乐。
他从一开始就误解了,他就说,她怎么可能学坏。
阮明烛刻意忽略掉她曾经那段糟糕的经历,依旧期盼少女内心的纯洁。
静谧在房间里蔓延,令人心静的美好让沉醉其中的人不忍打破。
直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传来,没打开,紧接着一阵敲门声响起,“阮鱼,开门,我有话对你说。”
是阮程钰。
阮鱼看向身边的阮明烛,“你说,要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