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处理。
紧接着。
黄纬禄按照事先规划好的步骤,往启封口对应的数据舱内壁探出了手。
“一……二……三……”
数据舱内壁有一些外凸的小板,黄纬禄在伸手探到第四节 小板的时候轻轻一掰,很快取出了一张打点计时器用的卡纸。
随后他将卡纸摊开,按照上头的点位进行起了校对:
“00634……这是一阶段完成时的瞬时速度。”
“884463455……九位数,没错……”
而就在黄纬禄校对数字的时候,一旁的王安忆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转头朝海面看了几眼:
“咦,那些老外们的船呢?怎么没逼过来?”
桂召林闻言乐呵呵的笑了一声,说道:
“数据舱都被我们拿到手了,他们再逼抢还有什么意义?”
“今天我们也好海对面也罢,大盘上的手段可都是在规则内进行的,哪怕是抢数据舱的时候他们也只敢开开冷枪罢了。”
“更何况……咱们的老朋友汉普里先生,现在估摸着也头疼呢。”
“汉普里?”
王安忆挑了挑眉毛,费解道:
“他能有什么事?他不是在霓虹人的指挥舰上吗?那可是两千吨级的大家伙,总不可能被海浪掀翻了吧?”
桂召林有些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朝某个方位努了努下巴:
“被你说着了,你瞧。”
王安忆顺着桂召林的方位看了过去,看清状况后顿时一怔:
“卧槽?”
只见此时此刻。
距离他们大概两三海里的位置上,正有一艘驱逐舰被生生冲成了两段……
王安忆在看清这艘驱逐舰型号的一瞬间,便认出了它的身份——其赫然便是汉普里所乘坐的指挥舰,也就是霓虹海上自卫队根据白露型驱逐舰仿制的春风号驱逐舰。
看着有些瞠目结舌的王安忆,桂召林的表情同样很微妙:
“大概是因为我们航行路程有些超过海对面预估的缘故吧,春风号驱逐舰似乎没有准备太多的压舱物——哪怕是海水都没有。”
“加上风浪来临时它的方位是侧对浪潮,该死不死的又遇到了一波最大的浪涌,然后就变成你现在见到的这样了。”
“没有压舱物?”
王安忆再次懵逼的看了眼桂召林,连手上的疼痛都有些遗忘了:
“这怎么可能?这可是任何一位新手舰长都必须掌握的……额,等等!”
说着说着,王安忆忽然想起了什么:
“等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春风号驱逐舰的舰长,好像是……”
看着有些不确定的王安忆,桂召林轻轻点了点头:
“没错,恩斯·弗雷德里克·哈尔西,风暴之子威廉·弗雷德里克·哈尔西的亲生儿子。”
王安忆:
“00……”
肃然起敬jpg。
压力来到了原子弹这边
船。
这种数千年前便出现的运载工具,从它诞生之日起,便与江河湖海紧密的关联了起来。
而在船舶业漫长的发展过程中,有一个话题始终热度不下。
那就是……
一艘船究竟能抗衡多大的风浪?
尤其是在近现代的驱逐舰、巡洋舰以及航母出现之后,这个话题一下成为了业内业外的共同关注点。
这个话题的讨论持续了数十年,直到……哈尔西的出现。
威廉·弗雷德里克·哈尔西是海对面少有的五星上将之一,功勋和争议说实话都不少。
比如在莱特湾海战中,哈尔西被小泽的航母舰队勾引走了,但最后却收了人头……
不过真正让哈尔西成为梗王并且在人类船舶史上具备特殊地位的事儿,还是他和台风的不解之缘。
1944年12月。
哈尔西率领第三舰队在菲律宾附近海域骚扰袭击当地霓虹机场,当舰队在给轻型驱逐舰加油时,台风“眼镜蛇”突然袭来。
船舰在逐渐增强的风中很快开始摇晃,而此时大意的哈尔西做了第一个错误决策:
“继续加油,把油加满船吃水深一点不就不晃了嘛。”
接着他被某位知名的微操大师附体,机枪阵地左移五米……错了,是舰队往东南方向前进五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