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 池宴已经换了件宽松的衣服,可能是他的睡衣吧! “哥哥,躺下,把上衣脱掉!” 顾梨很自然的说道。 然而两个人男人都一怔。 见人没动作,顾梨再次催道,“快啊!” “你不会害羞了吧,你可是我亲哥!” 当然此刻在顾梨眼里这就是一个病人! “我是大夫!” 池宴终于动了,一把脱掉刚穿上的衣服就躺在了床上。 顾梨先用白酒消了一下毒,然后手法娴熟,甚至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迅速在相应的穴位上下了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