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会过来?」这人也跟音瑜太有默契了吧!都问一样的问题,要不就是心有灵犀,要不就是云希这个时间点不常出现。
「有点事,你从会长室出来的吗?」
「嗯」男子跟云希说。
「这位是?」男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底带着淡淡的审视,我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白音瑜的朋友」云希开口,并未多做介绍。
「我叫夏晴亘」我对男子点头示意。
「青云」男子同样回我个点头。
一瞬间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会长室现在还有人吗?」云希开口面向青云。
「有,还在做最後的收尾,但应该快好了,等等就行了,我就不聊了,先走了」青云说完再对我做了一次打探就快步离去,留下长长的身影。
我并未把青云几次的审视打探眼光放在心上,反正总会有那麽几个人对陌生人是抱持着极度怀疑的,露出那种神情其实并没有怎样
会长不就是司徒奕吗?他在忙,这样我还能去找他吗?
「既然他在忙,你先随我到接待室等吧」云希说完也没等我回覆,迳自向前走。
等一下应该也还好啦!
云希领着我到一间房间坐下想必就是接待室了吧!不如一开始震撼的金碧辉煌,这间接待室反倒没什麽装饰品,只有桌上一盆我不清楚是什麽的植物。
这植物我真的是从未见过,绿se枝叶笔直的往上长,旁边同样鲜neng的枝叶在外衬托,犹如一朵含ba0待放的花儿,可惜的是植物上并未有任何的花ba0、花蕊,想必只是一般观赏植物罢了。
「这是龙舌兰,花语是借别、离别之痛」云希淡淡的开口
「为什麽会放它」我眼睛依旧盯着龙舌兰看,代表着如此哀伤涵义的植物为什麽会被放置在这。
「等到你成为学生会会员,手册上会告诉你的」云希并未告诉我答案,还是说这是学生会的秘密,所以不能被学生会以外的人知道?
「它什麽时候会开花?」这总能回答吧!
云希轻轻一笑,但眼底却毫无温度可言,接着说:「有命自然就看得到了」
有命?是说它的花期很长吗?还是有什麽其他意思?
「夏同学,可能新进的高一生对任何事都会想要得到一个答案,但你们都会忽略这个答案是否是你们能承受的,每个人活着都有应尽的义务,光把份内事做完就已经很难了,为什麽还要为自己多找一些麻烦呢?言尽於此,把自己的事做好就好了,因为你的使命还没达到不是吗?我先走了,你等等吧」云希说完就直接起身,跟之前一样,就只是知会我一声就离开了。
许久,我都无法理解她的话究竟是想表达什麽。
活着的义务是吧!谁会知道自己的义务呢?又有谁会知道有没有完成属於自己的任务呢?
还有这两段话根本连不起来啊!一下提到承担的後果、一下提到自身的义务,云希的这番话到底是想表达什麽?
「扣扣」敲门的声音回荡在接待室,抬起头来,此番前来倚靠在门边,直直的看着我。
「想什麽?这麽入神?」很明显吗?我收起脸上的表情,低头用力眨了几下眼睛,想让自己清醒一点,或许司徒奕知道这盆花的真正意义吧。
不知道为什麽明明就看似平静,但彷佛有一种暗cha0向我袭来
「我在想他」我站起身来直直迎向他的视线。
司徒奕打量着我,换了个姿势双手cha在口袋依旧靠着门,嘴角一动,「他?」
「它」我手指了指眼前放置在桌上的龙舌兰。
刚刚云希讲那一连串莫名其妙的话就是因为这盆龙舌兰,所以我想要弄清有关龙舌兰的事。
尽管现在不是问这个问题最好的时机,但我还是问了出来。
「龙舌兰怎麽了?」司徒奕挑了挑那好看的眉毛,向我走了过来,边走边说:「这种植物社办每个房间都有,不足挂齿」
「不是有事找我,跟我来」司徒奕摘了一片叶子握在手心,转身走去。
正襟危坐的在会长室,尽管眼前的人似乎是收敛了周遭冰冷的气场,但仍旧有gu令人动弹不得的感觉充斥着空间。
整间会长室除了桌子椅子之外就只剩下三大书柜以及桌上的那株龙舌兰,同样的这龙舌兰依旧没有开花。
「龙舌兰,花语,借别、离别之痛、不顾一切的ai」薄唇缓缓的开口,说的与云希几乎是一模一样。
除了离别之痛、不顾一切的ai。
「离别之痛?」
「传说有一对相恋的情侣,有天男孩要离开了,把一盆龙舌兰送给nv孩并说等到开花时就会回来,nv孩接过去并说一定会等到开花那天,但nv孩同时也知道龙舌兰60年才开一次花,但仍旧愿意等待,所以後人将龙舌兰的花语定为不顾一切的ai」司徒奕走到我面前坐下,手拿着两杯飘着烟的热咖啡,一边搅拌一边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