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青砚眼神冷漠地看向陈也,“王妃是陛下指婚,想来不会因为这些小事生气。” 陈也:“自然不会。” 礼成之后,陈也被侍卫领着进了婚房。 他没有盖盖头,像个小学生一样在床边坐了两分钟之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没必要这样。 陈也动了动有些酸的脖子,脖子上青紫色的淤痕没有消减,不过被陈也用障眼法给遮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