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是成年人了,在村子里丢不了。 肖天赐坐在客厅的椅子上,他亲眼看见戚河背着陈也回来了。 他的手攥得很紧,刚愈合不久的掌心又添了几道疤。 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堵在了戚河面前。 “你们去哪里了?” 戚河目光平静地看了他一眼,“后山。” 肖天赐低头,戚河的鞋上都是泥,前几天下了雨,后山的土地是湿的,的确是去了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