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说的。” 景泽阳道。“你要食言吗?” 宁迦渡这种一板一眼的人应该最在乎承诺。 但景泽阳看到他顿了一小会,就又背过身。 “我,我没有答应你什么。” 竟然不惜撒谎? 飘荡的语气, 红透的耳尖,景泽阳都能想象出他眼神闪烁, 咬嘴唇的样子。 果然很不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