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印在她脸上,活像被欺负惨了,语气也委屈巴巴。
她心就有点软了,松了口让他留一个,谁知道这人一含住她的颈肉就不松,硬是留下好几个印子才放开。
完了还握住她的手亲她手腕,愧疚地连连道歉。
当时她是一口气卡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只能选择放他一马。
她能放过江宸焕不代表能放过江宴渊。
“你跟他能一样?”
戚长赢气笑了。
江宴渊心里顿时不舒服,他顾不得自己脖子还被脚踩着,“怎么不能?弟弟可以,哥哥怎么不可以?”
他的手从戚长赢的脚腕往上摸,眼神也顺着这个路线向上看,无可避免地看到她湿漉漉的私处,被撑开的穴口尚未完全合拢,还在滴答着y液,正巧落在他勃起的y茎上。
冰凉黏腻,一滴一滴砸在最敏感的地方。
他深吸一口气,已经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了。
戚长赢惩罚性地用力摁下去,如愿听见江宴渊的呜咽声,他的脸都因为缺氧而涨红。
她把控好时间,在他快撑不住的时候松开脚,冷哼。
江宴渊咳嗽着坐起来,抱住戚长赢的大腿,嘴唇又去贴她的私处,“长赢,继续好不好?”
他已经食髓知味,身体的欲望让他迫不及待想要进入戚长赢的身体里,他仰着脸,眼神渴切,伸出的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她大腿内侧。
像一条生活潮湿雨林里盘桓在树干上的蛇,偏生得一副姣好容貌,勾人心魄,只待有人路过,把她吞吃入腹。
戚长赢呼吸都重了,“二殿下怎么这么贱?被人踩着脖子还能硬?”
江宴渊又亲亲她的大腿软肉,“我的身子都交给你了,长赢姑娘不得对我负责?”
戚长赢慢慢坐下,“你要是伺候好我了,日后就还有你的份,伺候不好的话,一辈子都别想上我的床。”
方才江宴渊说过的话,此时被戚长赢用来对他说了一遍。
江宴渊激动地把她推倒,把她的腿架在自己腰上,大喘几口气后,大拇指分开她的y唇,一只手握住gui头缓慢地插进微张的穴口。
他入得慢,便能细细感受到y茎被包裹的快感,层层的软肉紧紧地缠住柱身,一点点把y茎吞下。
江宴渊已经出汗,y茎也才进了一半,极致的感受让他浑身毛孔都展开,他忍不住喟叹。
戚长赢轻轻叹息,穴口被撑到极致,她竟有种被贯穿的感觉,因为进得慢她还能尝出别样的味道,敏感点被突出的青筋刮过,令人浑身颤抖。
当她被江宴渊捞起时,他的y茎已经完完全全进入她的体内。
两人紧紧相拥,他的阴ao不多但比较粗硬,扎在戚长赢敏感的y蒂上,她忍不住夹住他的腰,在他耳边低喘,“二殿下,怎么不动一动?”
江宴渊还没平静下来,他意识到戚长赢把他的y茎都吃了进去,身体的刺激和精神上的快感让他的y茎叫嚣着要射出来。
他极力忍下,从戚长赢的光滑的后背摸到腰,摸到她呻吟不止身体战栗,他俯身叼住戚长赢一颗乳头,掐住她的腰。
胯部发力,他挺动得又凶又猛,结合处的y水都被拍打得汁水四溅,把戚长赢的吟叫都撞得支离破碎。
因为没有经验,甚至理论知识也不曾有,他只会完全地抽出来再快速地插进去,次次都撞过戚长赢甬道内的敏感点上,好几次还因为速度太快直接插在y唇中间,gui头顶在y蒂上。
戚长赢被他毫无技巧却力道十足的动作爽得脑袋都晕乎乎的,她死死抓着他的手臂,在上面划出几道红线。
江宴渊学得快,明白这样的方式非常阻碍自己进入,便每次都只拔出到gui头在里面,再将整根都插入。
他腰腹的肌肉紧绷着,y茎也到了极限,含住戚长赢的乳头猛地一吸,y茎深埋她的体内,恨不得将囊袋也塞入其中。
jg液射得又多又浓,比刚才还射得多,微凉的液体正好缓解过于高热的甬道,像注入一道清凉的液体。
戚长赢紧绞着双腿,一时双眼发直,小腹抽搐着,甬道内的软肉痉挛把jg液吞得更深,y水又从深处喷出,两者混合的液体从缝隙处流出,把两人的下体都打湿。
江宴渊缓了好一会,他终于松开嘴,看着明显比旁边肿一圈的乳头,心虚地把人抱紧,黏黏糊糊地亲她的耳侧,“长赢,你不要江宸焕了好不好,我难道不比他优秀?”
戚长赢没好气地拍开他,“滚。”
她身体还因为高潮余韵有点发软,拔出江宴渊还插在里面的y茎时,有明显的“啵”的一声,江宴渊更是又硬了。
江宴渊眼睛亮亮的,还想再来一次。
戚长赢理都不理他,“抱我去清理一下。”
“不能再来一次了吗?”
江宴渊不死心。
戚长赢拍拍他的头,哄骗道:“乖,射多了容易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