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分腿坐下。他的肚子已经很大,腿根本合不上。
大肚沉甸甸地坠在他两腿之间。
苏情侧过脸望向他。
两人对视了一眼,火光迸射。
我欲火难耐,毫不犹豫地把苏情的脸转了回来,下身往里狠狠一撞。
“我碰到蜡封了。”我说。
他的腿不自觉地往下滑,张着嘴喘息,“啊……好深,不能再进来了……碰到了——”
我把他的腿捞回来,疾风暴雨一样往里面黏滑的薄膜撞,看着他在我身下激动地颤抖和呻吟。我顿了顿,在穴口恶意地碾了一圈:“我把它顶破了,你是不是就要生了?”
“嗯、嗯啊……不……”他颤抖着唇,“我不想生,甄少,我不生。”
他的肚皮颤得十分厉害,腹中胎儿无路可出,在他肚子里横冲直撞。
我被苏情这样坚忍的表情取悦了,附身吻住了他的唇,手下轻轻摩挲着他滑腻的腿根。
“啊……好深啊……啊哈、啊啊……”他颤抖得很厉害,双手捂着腹部,看起来痛苦极了,双腿却一直往上勾着我,“顶到了——!啊哈……甄少……宝宝在动!”
我把他的腿放在我肩膀上,一下下地撞进去,看着他脆弱的巨腹不断颤动,动静大得异常夸张,倒像是我只要再用力一些,真的能把他的肚子顶破。
“我要生了……啊哈,好棒、啊啊啊……”苏情的眼泪一滴滴往下掉,神情是奇异的痛苦与惬意混杂,“啊……不行,啊、哈啊,宝宝要下来了……”
我再一次重重一顶。
他紧紧抱着我,手指甲都钳进了我背后的肉里,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尖叫道:“真的要破了!”
我终于放过了苏情,保持着九浅一深的频率,偶尔才不轻不重地往那层屏障上顶一下,换来他慌乱的惊呼。
延产过程中无时无刻的阵痛早就耗尽了他的体力,他很快就累了,在我射出来不久就睡着了。
他在梦里也睡得很不安稳,高隆的腹部时不时地收缩耸动,但他像是习惯了,也没有被闹醒。
苏情这一胎怀了十二个月,十个月前查出来的时候还在拍戏。他在剧组度过了害喜,偶然还被媒体拍到了孕吐,把他的一大票粉丝一个个吓得去攻击剧组虐待他们的男神。
他是个万人瞩目的当红艺人,对身材管理注重到严苛,腰肢特别的细窄,几乎一显怀就看出来了。
他几乎雷厉风行地拍完剩下的戏份,可算在胎儿彻底显怀之前杀青。
我把他接回宅子里,看着他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
那段时间段霖也缠我缠得紧,我看得出他想要孩子。苏情一个大明星都怀上了,他自己还没有动静,把他慌得什么也顾不上了。
客厅里十分静谧。
苏情安静地侧躺在我的腿上。
段霖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歪着头看我们。
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份被翻开的报纸,财经版的头条上一张照片占了大片的版面,旁边配了加粗的一行字:商业鬼才!赌王长子只身开拓新市场,从零打造商业帝国。
彩色照片上是西装笔挺的段霖,端坐在办公桌后,神情冷漠地望向镜头,浑身散发着禁欲的冷意。
和他此刻大腹便便的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把苏情护在右臂弯里,对段霖展开了左手,朝他笑笑,“宝贝,来。”
段霖没有说话,扶着后腰站起来,他的腿因为孕后期有些浮肿,让他走起来路还略显笨重。但他的表情还是冷静的,捧着肚子坐到我左边来。
他比苏情晚了三个月怀上,但双胎九个半月的孕肚比苏情不遑多让。
我调整了一下苏情的睡姿,段霖双手护住肚子,上半身柔顺地靠进我的怀里。
左拥右抱的日子啊。
他们俩是全然不一样的风格。
段霖有着一头张扬的红色短发,脸庞精致,一双凤眼嵌在眼窝里,鼻梁高挺却并不凌厉,薄唇红艳,每个部位都精细得仿佛一个画家一笔一画描绘而成,像是一副会移动的鲜艳油画。
苏情像位男生女相的公主,而段霖像油画里贵气的王子。
我不知怎地就觉得好笑。
我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高耸的腹部,他便下意识地挺起肚子往我手里送,十分配合。
我问,“宝宝今天乖吗?”
他轻轻哼了一声,似乎不满极了。
“看来是不太乖。”我说,左手手掌一路向下,顺着高耸的腹部,探入他的裤子,最后滑到他的腿间,“是没吃到鸡巴吗。”
“你还有精能射吗?”他略带嘲讽道,声音压得很低,似乎也不想吵醒苏情。
我捏了捏他半勃起的性器。这话在我听来更像是撒娇。
右手边的苏情忽然又痛叫了起来,挣扎着双腿把夹紧。口中漏出呻吟,“哈啊,啊……宝宝……”
他细碎的呻吟在我耳里是另一番享受,我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