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nv人仿佛一片被暴雨打过的芭蕉,怯生生地抖个不停。
伽蓝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光是扑鼻而来的男人的气息,就快要让她喘不过来气儿了,就快要让她羞愤yi了,偏偏她被他正面朝下压在软榻上,双手都被反剪着,推拒也推拒不得,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她不知道怎么办,就只好哭,哭得梨花带雨,因为他高超的tia0q1ng手段,哭声也变了调,嗯嗯啊啊的,软绵绵地哭喊着不要,别呀,一声声往皇帝的耳朵钻,g出嗜骨的痒,嘴下、手下一时都失了控,只更大力地t1an着她,抓捏着她,玩弄着她,才仿佛能解了那种痒。
良久皇帝才回过神稍稍放过她,凑到她耳边问道:“司寝嬷嬷教过你这时候要说什么吗?”
伽蓝却仿佛已经si过一回了,因为剧烈的喘息眼前都有点发黑,浑身上下都蒙了一层细汗,哪里还说得出话。皇帝却以为她是在使x子,故意不理睬他,又开始动作起来。
“嗯?说话。”他胡乱扯开她的素衣——也顾不得脱光她的衣服了,反正这样yu遮yu掩的倒是更g人。他的手直接伸进她的裙摆下,扒了她的亵k,褪到了她的脚踝处,亲昵又q1ngse地r0u了几把她圆滚滚的小pgu,顺手轻轻一拍,仿佛在惩罚她,“好你个锯了嘴的小葫芦,说是不说?”
他的手在衣下q1ngse地0着她的腿根,还要往更里面伸——怎么这么滑、这么neng,水豆腐似的,一碰还会轻轻地颤?面上却故作正经,仿佛是位大理寺丞正在审问他的犯人。
伽蓝紧紧夹着腿,抗拒着他,他的手上下动作着,一会儿r0u着她的x,一会儿又往她的腿缝儿里钻,她吃不住了,真的吃不住了,这一切都超出了她的认知,她溃不成军,只能缴械投降。她以为顺着他的话说,他就能放过她:“嬷嬷说……”
“嬷嬷说,让我记得说,谢皇上隆恩。”边说还边打了个哭嗝。
皇帝笑了,“免你的礼,别再哭了。”
明明他也才不过25岁,怎么仿佛在欺负个小nv儿——后g0ngnv人大半也是在她这个年纪初次承宠的,但怎么偏就她有这么多眼泪呢?他也怕自己一时急se吓到了她,总归这事儿两个人都舒爽到才美,于是他松开了反剪着她的手,把她掰过身来,摘了她已经歪歪扭扭的尼姑帽,凑上前去,充满温情地吻了吻她的眼睛,哄道,“别怕啊,朕轻轻的。”
但这终归不是他的本x。
只见他又用手抹了抹她的眼下,调戏道:“这么多水,怪不得说nv儿家是水做的骨r0u……只是得换个地方流才好。”
伽蓝其实并不懂他在说自言自语什么,她哭得都快背过气去了。
但她很快就懂了。
皇帝捉着她的手,让她给他更衣。伽蓝根本不敢细看,偏她越羞皇帝就越得趣,越是喜欢捉着她的手,强迫她0他的身子,最后更是捉着她的手直接来到了他的身下、伸进了他的亵k里——男人么,这时候都是一样恶趣味的。
伽蓝只觉得自己的手先是穿过了一片扎扎的东西,然后又遇到了一个火热的、粗长的物什,还没有待她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它就仿佛有灵x地往她掌心钻来了,似软非软,似y非y,表面滑滑的、顶部还有点突。
“呀,这是什么?你松开呀,松开呀……”
皇帝打量着她如同稚子般天真羞愤的神se,却越发想逗她了——左右虽然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总归知道男人和nv人是有点不一样的——“嗯?你猜是什么?有一物从来长六寸,有时软软有时刚,软如醉汉东西倒,y似风僧上下狂。嗯?蓝妹妹,你猜猜是什么?”
说着说着,皇帝倒是先把自己说得更热了,喘着声紧搂过她,把头埋在她的颈子里,狠狠t1an了t1an她香汗淋漓的脖子,一手掌握着她的手带着她狠狠撸了几把说:“朕这物不止六寸吧,妹妹给评评,是也不是?”
伽蓝已经觉得,头都混了,还评什么?而他犹嫌不足,皇帝动作了几十下后,仿佛是觉得这样都不算过瘾了,又撑起身开始悉悉索索地摆弄起她的身子,解了她的素衣,宽了她的肚兜,扔了她的亵k,扯了她的yutu1分开,举到了他的肩上。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伽蓝又不由自主地开始抗拒,小pgu一扭一扭的,哭腔又起,嘴里别呀、不要呀地叫唤,听得他浑身火起,yu火噼里啪啦地烧,只想先cha进去ch0u出来,cha进去ch0u出来,泄了泄火气再说。
不知好歹的东西,都这样了还别呀、不要呀地抗拒他,也不看看他什么时候这么迁就过一个nv人?皇帝也狠了心,捉住她的细腰,一巴掌狠狠拍在她的小pgu上,又顺势把她的小pgu抬高了点,露出红yanyan、neng生生的x器,贴近了自己的,把伽蓝烫得一抖,这下倒是不哭了,却扭得越发厉害,真真是秋风扫落叶了,于是pgu瓣上又挨了一巴掌,“朕劝你安分点,否则朕现在就1。”
她根本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