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栽到人身上,还好被阎南修撑住了。
杜承惊地“卧槽”一声,反应过来声音有点大,又改小声道,“你干嘛啊?”
“……”阎南修嗤了一声,黑脸把他拽到旁边,“哪有我一个人看这种东西的道理,你过来陪我看。”
杜承,“……”这种东西?
哪种东西?
他盯了阎南修几秒,忽然反应过来,顿时汗了汗,“……你不是怕鬼吧?”
“……”
没人回话。
杜承一下忍不住笑了,好声好气道,“那你怕就别看呗。”
“……少说废话,”太子爷略显烦躁地“啧”了一声,“谁怕了。”
杜承憋笑,“好好好”几声,怕他破防,倒是没说了。
不过只是他们俩都是挤在一张陪护床上,本来就不宽阔的窄床,顿时显得更挤了。
“你往里面一点。”
杜承以为阎南修觉得挤,就“哦”了一声,往靠墙的地方又坐了坐。
他才刚往里头坐进去,太子爷倒是直接倒了下来,头刚好抵在他的大腿上,两条长腿挂在陪护床外面。
莫名的,杜承觉得脸上有些热,他用手背想冰一下脸,却发现手背也是温的。
两个人挤一块,确实比分开坐热。
这个道理杜承不是不懂,只是温度从贴着大腿从卫裤传来,明明这个姿势还没先前脸凑脸暧昧,但心底那种奇怪而一样的感觉,却怎么都有点挥散不去,连玩着手机都有点心不在焉。
杜承还在一种说不出的异样的尴尬里,杜启倒是忽然醒了。
“哥……”杜启蔫蔫的,“我要上厕所。”
杜承连忙从床上站起来,“来了。”
阎南修也坐起身。
时间过得太快,后半夜又要吊水,中途折腾几次,杜承被打断,一下忘了继续思考先前太子爷的事。
到清早好不容易能休息,杜承坐在椅子上打了个盹,等他再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已经睡在了折叠床上。
身上还盖着他昨天给阎南修盖的被子。
杜承愣了一下,下意识坐起来。
再一看,阎南修居然坐在椅子上,抱着胸似乎睡着了。
杜超倒是来了。
“你起啦,”他坐在另一个椅子上,小声地嘘了一声,“他们俩才刚睡呢,小声点。”
杜承挠挠头,小声地“哦”了一声。
他蹑手蹑脚地掀开被子,尽量发出不会吵到人的动静从折叠床上起身,先看了眼杜启,再看了阎南修。
不过阎南修显然睡的比他想象的要沉,两手交叉,头就倚着墙,眉心放松,睡得很沉的样子,手里还抱着昨天的剧本。
看折痕,好像已经看到后半部分了。
见儿子一直盯着人发呆,杜超老脸嘿嘿一笑,八卦似的,“我就说人家喜欢你嘛。”
“你上次还说不是。”杜超哼哼两声,“明明感情那么好。“
杜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