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温蜷了蜷手指,左手被捏得很疼。 回忆不合时宜地闯入脑海,像被抓起盐巴又一次撒在左手遍布的伤口上。 昨晚阿尔温不知第几次昏迷又清醒过来后,呜咽着被迫将第一次僵化期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委屈道:“只、只是牵着我的手,呜……真的没有抱我。” “哪只手?左手,右手,还是都牵了?” “左手。” “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