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同事都去吃饭去了,办公室里格外的安静。她拿起手机来,正准备去看短信,骆姣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程敟接起了电话来,还没开口说话,骆姣就开口问道:“师姐,我刚给你发的你看了吗?”
原来刚才的短信是她发的,程敟回了句还没看,说马上看。打开短信她就愣住了,骆姣发过来的是一张照片,确切的来说,是邵洵和施啓安把酒言欢的照片。
电话里安静极了,骆姣像是知道她看过了照片似的,幽幽的说道:“师姐,我知道你们俩还在一起。他是想要帮施啓安东山再起吗?”
程敟连这两人见面都不知道,哪里回答得了她的问题。她克制着自己冷静下来,解释道:“姣姣,我并不知道他们见面。你放心,我会问清楚。”
电话那端的骆姣什么都没有说,直接挂了电话。
程敟的手中捏着手机,想给邵洵打电话的,最终却没打。一时就那么呆呆的坐着。她知道,无论邵洵为什么会同施啓安在一起,但肯定是有共同的利益。
邵洵是知道骆姣和施啓安之间的纠葛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仍同施啓安有来往,就已经说明了他的态度。所以就算是她问他又有什么用,以他的性格,不会为了任何事改变主意。
程敟的一颗心像是跌到了谷底,连饭也没去吃,一个中午就那么在办公室里坐着,直至下午要出去见客户,她才打起精神来。
她下午仍旧早早的回去,只是今儿邵洵回来得要晚些。他回来时她做好的饭菜都快要冷了。
饭桌上同往常一样,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程敟到底还是没能忍住,开口问道:“你和施啓安见面了吗?”
邵洵听到这话动作顿了下来,抬眸看了看她,没否认,问道:“怎么了?”他的语气淡淡的,好似并不将这事儿放在心上。
程敟忍了又忍,到底还是开口说道:“你明明知道他把骆姣害得有多惨,为什么还要……”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邵洵给打断,他抽出纸巾来擦了擦手,问道:“他们之间的矛盾,和我有什么关系?”
程敟一听他这话心里就凉了半截,这人果然是冷血无情利益至上的。她本是还有话要说的,这下全都咽了回去,没有再说话,只是低头扒起了碗里的米饭来。
这一晚邵洵早早的上了床,程敟则是十二点多才回卧室去。上了床之后背对着邵洵,闭上了眼睛。
两人在饭后几乎没有任何交流,邵洵哪里看不出来她是在生气。将手中的杂志合上丢在了一旁,问道:“你确定你要为了你那小师妹和我生气?”
程敟听到这话豁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向了他。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说道:“先不谈骆姣,你明明知道施啓安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要和他来往?”
施啓安才刚出狱,不用想也知道他找他,必定是寻求帮助的。
她的情绪激动,相比起来邵洵则是十分平静,他淡淡的说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并不关心。你要知道,这个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我和他有往来,自然有我的打算。”
程敟一个字也不愿意再听,重新再床上躺了下来,仍旧是背对着他。
两人之间的谈话不欢而散,邵洵也未再说话,关上灯躺了下来。
这一晚床中间楚汉分明,卧室里很安静,但程敟却一点儿睡意也没有,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晚上虽是各睡各的的,但天亮起来她竟是像往常一样在邵洵的怀里。她的脑子渐渐的清醒了过来,挣脱了他的怀抱,也不睡了,直接起了床。
她一动邵洵就醒来,眯着眼睛看着她,却没说话。
程敟起床比往常要早些,但赌着一口气没做早餐,胡乱的洗漱后便出了门。她也没有胃口吃早餐,直接去了公司。
这一天她都是心不在焉的,完全提不起劲儿来。她知道,无论邵洵同谁来往那都是他的自由。他就算是要同施啓安来往,她也阻止不了。如他所说,他有他的打算,她又有什么资格去阻止?只是心里冰冰凉凉的,她以为,他多少会照顾一下她的感受的。
这一晚程敟难得的没有早下班,而是留在公司加了班。她以为邵洵会打电话来问一下的,但却没有,他从头到尾都没打过电话。
她在公司里坐了许久,到底还是回去了。打开门,灯是亮着的,邵洵已经回来了,但客厅里并不见他的身影。
程敟没有吭声儿,换了鞋往里边儿走了几步,就见邵洵端着碗从厨房里出来,身身上竟然还系了她平常系的围裙。
她还生着气,他却已是没事儿人的样子,见着她就挑了挑眉,说道:“回来了,去洗手吃饭吧,煮了饺子,看起来还不错。”
他先开口说话,程敟总不能什么都不说,点点头后去洗了手,然后在餐桌前坐了下来。
邵洵很快就端了两碗饺子上来,他没有把握好火候,饺子已经煮得皮肉分离惨不忍睹。将饺子放到程敟的面前,他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