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笼子边,或者是跪在那里给他们口交,或者是将脊背紧紧贴在笼子上,外面的人用皮带将自己的胸部和腰部都固定在栅栏上,就在那栅栏的空隙,伸进阴茎来,捅自己的小洞,自己挂在那栅栏上,简直就好像一块人肉叉烧,又好像一盒方便面,特别便利,加热水泡开了就能吃了,实在是太摧残人了。
那三间瓦房,两间是卧室带淋浴洗手间,一间客厅兼厨房,卧室里面都是搭的大炕,邹铁成从前是睡床,冬天用电褥子,这里直接用炕了,那炕真宽绰啊,睡三个人绰绰有余,果然就是他们三个躺一起,晚间唐国豪唐国兴兄弟俩,在他左右一边一个,邹铁成戴着手铐,睡在他们两个中间。
醒着的时候,邹铁成自然是不得清闲,那两个人,甚至有时是三个人,都靠着他的屁股取乐,即使三更半夜,也要提心吊胆,往往睡着睡着,忽然间就有人爬到身上来,将那热棒插进来,睡觉的时候,那两个人都穿背心内裤,邹铁成却是全身赤裸躺在那里,因此他们要做什么都非常方便,搬开他的腿直接就能干。
邹铁成这个时候,嘴里是不常塞东西了,除非是白天那两个人长时间不在,才会将他捆扎结实,堵了嘴放在屋里,否则一般都是让他的嘴自由着,邹铁成出声就容易得多,然而每当这个时候,他可是绝不愿意发出声音来,本来一般只是一个人半夜忽然燥热,要泄火,倘若他发出声音,将旁边另一个人吵醒,便是两个人轮着上,所以邹铁成是生怕自己发出动静,将那沉睡的人也吵起来。
可惜往往是怕什么来什么,起初邹铁成是惊醒之后登时便叫出来,于是引得另一头睡着的野兽也醒来,然后揉着眼睛在旁边等待,过了一段时间,睡梦之中发觉又给男人侵犯,邹铁成倒是不会第一时间叫唤,醒来了就咬牙在那里忍着,重重地喘着粗气,这种时候,身上的人就会发现他已经醒了,操弄得愈发来劲,邹铁成渐渐地便受不住,哼哼了起来,如同便秘一般,他的这个动静,旁边睡着的人便也能听到,不多时醒了,坐起身来拿过茶杯喝几口水,在一旁等,所以邹铁成半夜被奸淫,往往也是双份的苦工。
时间又过了两年,这一年邹铁成四十四岁,在这三个人的身下,苟延残喘三年多了啊,真的是“狗”延残喘,丁艺的套路,那三个沿用了,唐国豪买了狗项圈,又给自己戴上,邹铁成就在他们的轮番压榨之中,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套着项圈好像狗,哼哼起来如同猪,然而猪和狗也不用给主人插屁股啊┓?′??┏
在这样的处境之中,邹铁成过得昏天黑地,有一天趴在床上,给陈景明口交完,将小陈医生的精液都吞咽下去,喝水漱口,也不能吐出去,仍然把那残余的味道顺进肚子里去,主人的精液,一点不能浪费,然后陈景明就让他躺下来,伏在他的身上,进入了他。
陈景明一边插着他,一边伸出手指刮着他的脸,笑道:“口活儿越来越好了啊!”
邹铁成哽咽着望着他,因为练得勤啊,三个人三根几把?在自己面前,自己一根一根地轮着吮,几百天过去,当然熟练得很。
要说自己这本事,如今是升级了,丁艺只把那东西伸进自己嘴里过一回,是卸掉了自己的下巴,再把那东西插进来,可是如今这里有三个人,把自己炮制成这个样子,不怕牺牲品反抗,倘若忍不住咬伤了一个,那两个能弄死自己,所以便放心大胆地把阴茎插进自己的喉管,让自己吞咽,而自己也真的是“不负众望”,果然不敢鱼死网破地一搏,看着那肉棒伸过来,便“逆来顺受”,把它含进嘴里,还小心翼翼不要让牙齿磕碰到。
邹铁成想到,自己从前在地牢里,嘴里含的是口球,如今到了地面上,含的是肉棒,因此居然是“珍惜机会”,卖力学习,熟能生巧,技术“突飞猛进”,到现在很是精湛了,三个人都很喜欢让他来口,既用他的下面,又用他的上面,口交的频率快追赶上肛交了。
陈景明这时又说:“你若是拿这个出道,也是个红牌。”
邹铁成惊慌得连连摇头:“别,别,放过我吧。”
如果这三个人把自己当男妓卖,安放在哪个洗头房按摩院,往小黑屋里面一关,让那些男人花一点钱来嫖自己,自己真的要哭死了,本来给他们这么强奸,就已经够惨,还得给他们当赚钱的工具,更不要说就凭着这三个人虎狼一般的心肠,赚来的皮肉钱是一分都不会给自己的,都落了他们的口袋,只怕收工回来之后,还得再给他们奸淫,那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陈景明见他害怕,便笑道:“你不要担心,我们挺喜欢你的,会终身饲养你,你就在这里安心待着,会给你养老,一直到你七八十岁,牙齿都掉光了,还能给我们口交。”
邹铁成张开嘴哽咽了起来,七老八十给男人口交,那倒是挺放心,牙都掉光了,不再担心会咬到。
陈景明看着他那凄惶的样子,觉得格外有意思,拍着他的屁股便道:“下面再收紧些。”
邹铁成吸着气,绷紧肌肉,收缩下体,陈景明给他这一裹紧,刺激愈发强烈了,笑道:“真不错,很有劲,就这样把我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