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的、遗憾的,无法释怀的等诸多复杂的情绪在一瞬间交迭在一起又千变万化,最后只能概括成似乎无法放下某件事情的无奈笑容。“包括我。”他说完之后,就拉开了门走了出去,房间里只留下一脸茫然的沉柔。沉柔呆在原地,仔细回味着裴怀真刚才的话语。是……什么意思?看他的样子,好像一副没有任何留恋决心赴死的模样,可目前来看他在这个岛上似乎并未受到过于严重的伤害……沉柔觉得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她不能老是呆在裴怀真的房间里,去找地下室那个男人这件事还没有做,以及还要把线索向江川汇报。沉柔穿上了鞋——庆幸,至少她的鞋子还在。她刚一推开门,就看到沉嘉年脸色极差地站在门口。他手中紧握着被捏瘪的可乐易拉罐,脸色差到了极点,又是震惊又是愤怒地看着惶恐至极的沉柔。“姐,你最好跟我解释一下。”沉嘉年用力捏了一下易拉罐身,刺耳的声响折磨着沉柔的耳朵,毫无疑问在这一刻看到沉嘉年,让脸色苍白的沉柔如临深渊。“为什么你昨晚跟裴怀真一起进入了他的房间……”沉嘉年拽住她的手腕,强硬地拉近自己与她的距离,她看见他气得嘴唇都在颤:“……现在还穿着他的衣服?”——「霸-凌-者-游-戏」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