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声。一时激动失手,将夏怀谨就这么捏得射了出来。
想到这里,她心里的懊恼无以復加。龟头是很脆弱的部位,被自己重重捏了一下,夏怀谨应该很疼吧。但她又兴奋极了,摊开手,男人的浓稠精水还残留在掌心,指缝间黏附着乳白色的淫丝,显得色情又撩人。怀着满足的心情,她伸出小舌一点一点将手上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连髮梢胳膊上的星星点点,她都没有放过。「真可惜……」叶萱记得还有一些精液流在了地上,「……这几天再想吃到,恐怕没那么容易了。」
其实她今天的举动已经有些急躁了,夏怀谨对她满怀戒备,她应该再隐忍一段时间的。叶萱嘆了口气,到底要什么时候,她才能吃到夏怀谨的肉棒。自从在边缘港被夏怀谨救下后,她几乎每晚都要念着男人的名字自慰,才能安然睡下。
叶萱从来也没想过,自己会有如此疯狂的一天,她现在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痴女。或许是她被压抑太久了,不仅是因为这个畸形的社会,从小在贵族的条条框框里长大,她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事,甚至连激烈的表情都缺乏。所以在夏怀谨面前,她才一直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她大概也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正常的手段来追求那个男人的。
又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仪容,等到脸上不正常的潮红褪去之后,叶萱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了办公室。在走廊上她恰好遇到了林依,林依抱着一迭资料随口笑问:「精子抽取完了?需要我顺便带到冷库吗?」
叶萱一怔,对,她差点忘了,自己打的旗号是给供给体抽精,但是夏怀谨的精液都被她吃了,哪里有精子送到冷库。「咳……」她咳了一声,「不用,我自己去吧。」
打发走了林依,她又匆匆返回夏怀谨住的地方。夏怀谨是登记在册的供给体,既然有抽精记录,是必然要有样本送到冷库的。即便叶萱是研究所高层,也不能瞒过ai在其中做手脚,只能再给夏怀谨抽一次精了。
叶萱打开门,夏怀谨正躺在床上发呆,闻声立刻坐起来警惕地看着她:「有事吗?」
「你还能不能再硬一次?」叶萱开门见山地说,见男人脸上浮现出异常愤怒的神情,她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我并不是质疑你的性能力,毕竟你刚刚才射过,按一般情况来说,需要恢復的时间。」
「你觉得我是因为这个原因生气?」夏怀谨扬起眉,他有点明白这个奇怪女人的思维了,她并不认为之前的举动对自己来说是一种羞辱,更加不觉得刚才的话是在骚扰自己。夏怀谨从小在男性解放阵线的基地里长大,直到现在都没有受过政府的思想教育——也就是洗脑。在他心里,男人和女人是一样的,都需要被尊重。他难以理解叶萱的想法,叶萱也觉得他的反问很奇怪。
「难道不是?」叶萱有些不解,她疑惑地看着夏怀谨,黑瞳雪肤、朱唇贝齿,竟让夏怀谨产生了一种她纯真到极点的感觉,随之而来的则是深深的无奈。见男人的眉头皱了起来,「啊……」叶萱忽然想到了他的身份——夏怀谨不是那些接受了奴化教育的男人,自己刚才的话冒犯了他。
「对不起,」叶萱脸有点红,「是我失言了。」
这一下轮到夏怀谨愣住了,虽然他不高兴,但他知道,对帝国的女人们来说,男性是不会被尊重的。抱着这样的观念,叶萱能意识到自己冒犯了他就已经很难得了,而她竟然会道歉。夏怀谨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原本他很厌恶叶萱强行给自己手交的举动——不管她是为了研究课题还是为了羞辱自己,都代表着她的面目可憎。但现在,他又闹不明白叶萱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他觉得自己对叶萱有一种异样的心软,明明被冒犯的是他,却因为叶萱的一句道歉,冷硬的态度竟然软化了。但下一刻,叶萱的话又让他额角的青筋跳了起来。
「抱歉,」叶萱又郑重地鞠了一个躬,依旧是那种平板的语气,「那我们现在可以开始抽精了吗?」
所以,她刚才是在敷衍自己?夏怀谨强忍着怒意:「你之前已经抽过了。」
「呃,」叶萱犹豫了一下,「那些精液都……」
夏怀谨当然不知道自己的精液都被叶萱吃了,还以为自己射在了她手上,她怒气衝衝地跑去洗掉了。这种事让他觉得颇为丢脸,也冒犯了一位女士,但想一想是叶萱自己作出来的,他冷哼了一声:「我拒绝。」
「我想你忘了,」叶萱略带无奈地说,「你是没有拒绝权的。」
她的表现让夏怀谨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在耍赖的孩子,明明自己是占理的一方,为什么现在反而让他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接着叶萱走过来,顺势将夏怀谨按在了床上。「好啦,」她一边伸手去解夏怀谨的裤子,一边哄他,「这次会很快的。」
「你……」夏怀谨觉得自己又被噎住了,这个女人到底是想怎么样?!手腕上的机械制动环让他基本使不出什么力气,轻而易举地被叶萱褪下了内裤,看着那根颤巍巍抬起头的肉棒,叶萱不由瞪大了眼睛。
「咦?」她看了看夏怀谨,又看了看小夏怀谨,「你已经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