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屹好脾气地用黑历史缓解妹妹的情绪。“难受啊,不止是老师,我还被爷爷训过呢,他拿那么粗的拐杖打我,你见过的。”
水央想起那会儿,陈嘉屹因为某一次逃课就遭到爷爷的打。
他逃课是因为她初一的时候来了例假,她懵懵懂懂,刚来班上没有同学和她讲话。
她只能借老师的手机给还在读高中的哥哥打电话。
他来的很快,那天是他的一次月考,他直接没考下午的英语。
水央很自责,哥哥不至于此,和他曾经还是至于了,给脆弱无依的她很多安全感。
她回视哥哥柔和的目光,轻声问道。
“那你后来怎么不难受了呢。”
陈嘉屹嘴角上扬,很自然地答:“哥哥不是有你吗,你给哥哥买了好多开心果,还给我变魔术。”
水央想起旧事,忍不住笑出声,她当时特别滑稽,魔术手法也很生硬,可哥哥还是被她逗笑了。
“那我现在不开心,哥哥能给我变吗?”
她不过随口,自然知道哥哥不会这些。
“当然可以。”
陈嘉屹挑眉回答,他起身路过玄关停顿了两下,然后把灯关掉。
男人走到水央面前,高大的身影单膝跪下。
“伸出手来。”
水央一愣:“还需要我的参与?”
她倒没有拒绝,两只手被陈嘉屹推着合掌交叉握拳,只留下中间一点缝隙。
陈嘉屹温暖的掌包住水央的指尖,在他手指的力度下,迭加的温度让她手背肌肤热了起来。
所以在那个还残留着18岁夏天最后滚烫火热的那些夜晚,她被哥哥压在床上,他的手指强势分开她的五指,用力插进去再握住。
时过境迁,此刻不见丝毫情欲,唯有水央有些起伏的心跳。
陈嘉屹稍稍摆弄了两下,一朵玫瑰花从水央交合的手心凭空产生,花瓣瑰丽,很大很红。
男人吹了口气,顶上的火焰亮起。徐徐开始往下燃烧。
他视线只看着妹妹,红光照亮了他的眼睛。
水央被突如其来的景象惊了一下,她只学了皮毛,不会这些花样。
“我以为你不会变呢。”
陈嘉屹沉默几秒,脸色光影折射变换。像是从黑暗的阴影中慢慢走出来。
“会变的。”他说。
他会尝试改变,即便现在做不到很完美,让她可以又一次彻底放心回到他身边。
“哥哥还会给你变钱,爆金币,要不要看?”
夏夜的风透窗渗进客厅,吹灭了玫瑰顶微弱的火光。
一阵死寂后,水央被逗得笑出白齿。
陈嘉屹在她酝酿已久的反应中松一口气。
半晌,水央转头回视哥哥的视线,她忍不住问道:“哥,我是不是有些差劲,明明背过的问题,还是卡了。”
陈嘉屹微怔,很快便缓神回复着深陷情绪的妹妹。
“央央,哥哥今天看了你的直播,你表现得很好,有一些小失误也很正常,你没有必要难过和羞耻,老师只是为了激励你。
“可我怕大家笑话我。”水央挫败道。
她才不到20岁,又是敏感性格,明明细枝末节的东西泽总会在心里被拿起来抬高,反复纠结。
陈嘉屹调整坐姿,不动声色地靠近了妹妹一些,他放下报纸,看着水央的眼睛。
“但其他人的看法没有那么重要,否则就不是外界在暴力你,而是你自己在暴力自己。”
水央有些无奈苦笑:“你从小不都这么教我吗?可话都这么说,哥你被批评的时候难道不难受吗?”
陈嘉屹好脾气地用黑历史缓解妹妹的情绪。“难受啊,不止是老师,我还被爷爷训过呢,他拿那么粗的拐杖打我,你见过的。”
水央想起那会儿,陈嘉屹因为某一次逃课就遭到爷爷的打。
他逃课是因为她初一的时候来了例假,她懵懵懂懂,刚来班上没有同学和她讲话。
她只能借老师的手机给还在读高中的哥哥打电话。
他来的很快,那天是他的一次月考,他直接没考下午的英语。
水央很自责,哥哥不至于此,和他曾经还是至于了,给脆弱无依的她很多安全感。
她回视哥哥柔和的目光,轻声问道。
“那你后来怎么不难受了呢。”
陈嘉屹嘴角上扬,很自然地答:“哥哥不是有你吗,你给哥哥买了好多开心果,还给我变魔术。”
水央想起旧事,忍不住笑出声,她当时特别滑稽,魔术手法也很生硬,可哥哥还是被她逗笑了。
“那我现在不开心,哥哥能给我变吗?”
她不过随口,自然知道哥哥不会这些。
“当然可以。”
陈嘉屹挑眉回答,他起身路过玄关停顿了两下,然后把灯关掉。
男人走到水央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