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镜:“你没带钱?”不是他抠门,他这算出差吧?再怎么样也得报销车旅费啊。
“不是,带了带了。”齐铭不安道:“就是吧,我怕打车连累了司机。”
他已经倒霉出经验了,人越多,越不容易被他连累出事。但人少了,就可能很惨,甚至比他更惨,比如昨晚惨兮兮的樊雪。
沈镜了然,这家伙傻是傻了点,心倒是很不错。
“不用担心,听我的就是了。”
齐铭见沈镜坚持,大概也猜出了什么。想必是大师自有办法化解。
这样一想,他心情越发好了。大师本事越高,对他就越有好处。
两人绕出了巷子,到路口打了一辆车。
“去森和小区。”
沈镜心里一动,这小区可是新安市内数一数二的高档小区,绿化指数no1,里面都是大平层和别墅,房价时常让沈镜望尘莫及。
只怪这家伙太过二比,让沈镜一度忽视了他还是个高富帅。
司机麻利地一踩油门,车子飙进了大路。
齐铭立刻提起了心,紧张的小心脏砰砰直跳。
只是眼看着离森和小区越来越近,司机依然四平八稳,车子开得贼溜,一度还超了好几辆慢腾腾的私家车。
齐铭终于放下心来,大师不愧是大师。还没出手,就已经成效显著。
才不过半个小时左右,车子已经停在了森和小区大门口。
齐铭兴奋地打开车门下了车,他此刻心情别提多好了,他有多久没有享受过这种平凡普通的出行了?
森和小区不愧是新安市著名的高档小区,这里和白安街就仿佛是两个世界。
齐铭领着沈镜没几分钟就走到了一栋别墅前。大门口站着一对保养的非常好的中年夫妻,瞧见齐铭后,都一脸担忧地冲了上来。
“儿啊,怎么弄成这样?哪里受伤没有?妈已经提前把伤药都给你准备好了。”
“小铭,你找到大师没有?他怎么说?这回能不能行。”
齐铭尴尬地推开两人的手,侧身道:“爸妈,这就是我从城隍庙请来的沈大师,厉害着呢!”
两人都是一喜,目光落在沈镜身上,刚扬起的笑容就僵住了。
“沈大师?呃您好您好。”白漫月勾起唇角,跟沈镜握了握手。
“沈大师今年多大了?”齐伯安扶了扶眼镜,颇为和蔼地问。
沈镜:“22。”
白漫月:
齐伯安:
“大师真是年轻啊,现在还有年轻人研究玄学一道,真是不容易,不容易。”两人呵呵地笑着,还能保持着礼貌真是不容易。
沈镜抚摸着胖胖后颈毛,眨了眨眼,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对啊,别看大师那么年轻,可比其他长满大胡子的家伙厉害多了。大师,我们快进去吧,站这里多累啊。”
“对对,先进屋,这么老远过来也是辛苦了。”
白漫月忙招呼着,将沈镜迎大门,又是上茶上水果。别看他们以貌取人,嫌弃沈镜年龄小,但做人却很周到,没让人觉出什么怠慢来。
就这一点,沈镜就高看了他们两分。
“沈大师别客气,来都来了,别拘束。你和我家小铭同龄,不管这事儿成不成,都当交个朋友。”齐伯安神色温和,就好像他是齐铭的朋友上门来做客一般。
一旁的齐铭却不高兴了,“什么成不成?这事儿肯定能成,我早就受够了。爸妈你们是不知道大师的本事。就刚才我回来的时候可是打的车,一路通畅,啥事儿都没有发生。这多难得啊,都是大师的功劳!”
这话一出,白漫月和齐伯安都是一愣,不敢置信道:“你刚才打车回来的?还什么事儿都没遇到?”
齐铭点头。
这下,两人的神色都变了,他们身子一挺,背也坐直了,看向沈镜的眼神也变了。
“沈大师,您快帮我瞧瞧,我到底为啥这么倒霉?是不是还需要做什么法啊?”
齐铭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摆脱厄运缠身了,一旁的齐父齐母也连连点头,用一双既期待又担忧的眼神望着沈镜。
沈镜淡定地喝了口茶,说:“先带我去你房间看看吧。”
“行,我房间在二楼。”
齐铭率先跳起来在前面带路,风风火火就上了台阶。吓得齐母心肝直颤。
“儿啊你慢点儿慢点儿,万一摔下来怎么办?你不记得你上个月从楼梯上滚下来的事情了吗?”
齐伯安也小心地抬起手,似乎时刻准备着接住要出事故的儿子。
等齐铭安然无恙站在二楼时,两人都不敢置信地瞪着眼睛。
竟然真的啥事儿都没有?以往哪次不出点小意外啊?不是嗑了碰了就是摔了,破皮流血是常事,偶尔断胳膊断腿也都习惯了。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都是藏不住的激动。
“沈大师,您道行高深,可是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