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玓自是信得过她们,所以交代完事情后便回了卧房。
一进卧房,便见某王爷已经坐在沙发上了,还冷飕飕地瞪着她,“不是回来沐浴吗?热汤呢?”
“热汤不用烧吗?就这么点功夫,劈柴的时间都不够!”景玓冷着脸怼他,然后便去了衣柜那边。
她打开衣柜,找出一套崭新的衣裙,准备明日穿艳丽些回侯府。
就在她捧着衣裙转身时,一堵高大的人墙堵住了她的去路。
“干什么?”今天被他甩门就已经很不爽了,再想到贺老三说的那些话,她现在是看他哪哪都不爽。
什么前世今生,若是真的,那她前世绝对眼瞎!
“本王不该把你关在门外。”夏炎雳双手撑在衣柜上,将她困在衣柜和自己之间,此刻的他没有了先前那番冷色,狭长的眼缝中透着温和又迷人的光泽,连语气都变得讨好起来,“是本王过激了,为弥补你,一会儿本王伺候你沐浴。”
“呵呵!”景玓干笑。
这是打一板子再给糖吃?
男人啊,有时候真的很那个……
起色心的时候一副面孔,好比世间最痴情的种,可一旦满足了兽欲,那真是拔鸟无情,翻脸比翻书还快!
夏炎雳突然将她抱紧,摁着她脑袋,在她耳边低声道,“我知道不该冲你发脾气,可我也只想你多哄哄我,特别是在外面,你多少给我点颜面,别叫他们把我笑话了。”
景玓没挣扎。
因为跟他这种太过情绪化又阴晴不定的人真的没啥好说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平稳的心态,把这段时间忍过去就好了。
“玓儿……”抱着她充满馨香的身子,夏炎雳低头寻到她唇瓣,又忍不住动情地吻住她。
但不等他深入,景玓便将他推了开。
“王爷,我累了一天,只想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她没看他不满的眼神,抱着衣裙径直往衣架去。
越想越恶心。
还前世今生呢,这都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用过的几手货了!
何况在他心中,她只是个为他消灾解难的吉祥物,这种孽缘谁稀罕谁拿去!
而她的排斥,夏炎雳自是不满的。
可一想到是自己先把她关在门外,他确实也心虚。所以,这一次他没追过去纠缠她,就连香杏她们送热汤进来后,他也没再去她面前找骂。
两个人前后沐浴完,待他上床时,躺在被窝里的人儿已经睡着了。
他熄了灯火,摸黑到床边,然后揭开被子钻了进去……
翌日一早。
景玓在被骚扰中睁开眼,摸着微疼的脖子,恼得想打人,“夏炎雳,你一大早发什么情?”
看着她脖子上属于自己的烙印,夏炎雳唇角勾上了天,“今日回侯府,总得让他们放心,只有这样,他们才会相信本王是真心疼你的。”
景玓后牙糟都快咬碎了!
一大早啃她脖子,就为了在她身上种点印记,好证明他们十分恩爱?!
她是不是还要谢谢他,给她如此‘体面’!
夏炎雳翻身坐起,回头再看了一眼她脖子上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后,这才下床穿戴起来。
两个人吃完饭,带着一马车礼物前往安启侯府。
景良域和景炫早就在府中等上了。
一见到景玓,父子俩就拉着她各种打量各种关心,对于某王爷,都没正眼多看一下。
“玓儿,在钰王府可还习惯?”
“钰王对你还好吧?”
“在钰王府可有短缺的?缺了什么告诉我们,我们让人给你添置。”
见着他们,景玓阴郁了一天一夜的心情总算放晴了,特别听到他们的问候,完全没把夏炎雳放在眼中,她更是忍不住想笑。
“爹,大哥,你们放心吧,我很好。”
“要是你在钰王府过得不舒心,就回来陪爹。反正就几条街的距离,而且爹一把年纪了,也得有人陪,你大哥忙起来根本顾不上我。”
“呵呵,好。”景玓又偷偷瞥了一眼某个坐冷板凳的王爷,果不其然,那脸都黑得发亮了。
景炫在打量她的时候就发现了她脖子上的痕迹,看某个妹夫的眼神那就更是不待见了。
还是景玓担心某人会炸毛,所以适时地转移了话题,“爹,大哥,三哥、四姐、五姐那边怎样了?”
景良域脸色微沉,“他们要给傅氏守孝,我便让他们待在自己院里,没让他们出来。”
景玓想了想,“也好,出了这种事,虽然傅姨娘是自作自受,但我现在见着他们三个也别扭。”
景炫突然问道,“玓儿,听说夏二公子要成亲了?”
“嗯。”景玓点头。
“那就好,四妹和五妹总算不用再被人纠缠了!”
“大哥,你想得太简单了。”景玓又看了一眼夏炎雳,见他没有不满地意思,便别有深意地对他们父子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