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你们提亲?他要同时娶你们吗?”
“是呀!”姐妹俩异口同声,且两张脸都布满了娇羞和喜悦。
“……!”景玓一脸黑线,看着她们娇羞和喜悦的模样,无语到了极点。
到底是夏长皓心理有问题还是她俩心理有问题?
她们居然能为这种事高兴!
景知婳还欢喜道,“六妹,虽然二公子的模样和身份都不及钰王,可是我和五妹同二公子接触后,觉得他挺不错的。就我们俩庶出的身份,要做世家公子的正妻根本不易,二公子说只要我们同意,他愿以一妻一平娶我们。”
景玓牵了牵唇角,想笑都觉得困难,“四姐、五姐,婚姻大事,还是让爹为你们做主吧。你们最好提前跟爹说一声,让爹有个准备。还有傅姨娘那里,你们最好也告诉她。”
“六妹,你就放心吧,我们会说的!”景知婳和景知琇又异口同声道。
景玓不再说什么了。
两姐妹嫁一夫,还这般高兴,恕她见识短浅,真接受无能。
但这种事也不是她能左右的,她再无法接受也只能旁观。不过她知道,他们的爹要是知道这事,一定会勃然大怒,不会有第二种反应。
送走两姐妹后,景玓看了看天色,把一尺长的匣子交给香杏,让她送去钰王府。
……
而钰王府这边,等了一日都没等来某个女人的消息,钰王郁闷得脸色就跟落日后的天一样,阴沉沉,灰蒙蒙,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就在他准备待夜深亲自去找某个女人算账时,香杏把礼物送来了。
打开匣子,见里面只是一卷画,他阴着脸,心中的不满简直到了极点。
那女人是吝啬鬼转世吗,准备了一日就准备了这么个东西打发他?!
然而,当听说是她亲自作的画,他也好奇,于是便展开了画卷。
这一看不打紧,只一眼就让他瞪大了双眼。
“王爷,六小姐到底画了什么?”影风瞧着他的反应,好奇地到他身侧。这一看,也是同一副震惊的表情。
画上只一个人头,而且还是他家王爷的人头。
但这人头画得就像他家王爷把头贴上去的一样,何止一个惟妙惟肖,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王爷,这六小姐作画的功力简直神了……不不!神仙都做不到!”
听着影风的惊叹,夏炎雳敛紧震惊的眸子,可面色平静了,内心里依旧是波涛汹涌。
那女人真是鬼魅来的?
一副炭笔画,竟能被她画得如此逼真,仿佛他不是在看画,而是对镜自赏!
“王爷,若没别的事,奴婢便回府了。”香杏不知道画里内容,也没胆子凑上去瞧。但听到影风的赞叹,她也猜到钰王爷对她家小姐的礼物很满意。
既然满意,那她也就没必要再留下了。
夏炎雳抬眸看了她一眼,随即唤道,“影风,送客。”
……
晚上,又是迷迷糊糊中,景玓再次察觉到屋里多了一股人气。
有了上次被吓到的经验,她这次很是冷静,连翻身都没有,只懒洋洋地朝床头边看去,“钰王爷,你这半夜做贼的习惯可得改改,若是传出去,真的会笑死不少人。”
夏炎雳坐在床头边,将卷画放她身上,直接问道,“如此高超的画技,你是从何学来的?”
景玓坐起身,拿着画卷冲他微微一笑,“怎么,钰王爷不喜欢?这素描画可是我花了一个时辰才画好的!”
闻言,夏炎雳将画卷从她手里夺走,然后眯着眼深深地盯着她,“你还没回答本王的话!”
景玓撇嘴,不想搭理。
结果下一刻又听他问,“域国话你也会!”
他用的不是疑问语气,而是笃定语气。景玓不用想也知道,白日她和那两个洋人的谈话,都叫人偷听了去。
不过她也能理解,毕竟聚福楼那种地方,暗中怎么可能没有人?
“王爷,有什么奇怪的吗?”她眨了眨眼。
“难道不奇怪吗?”夏炎雳沉声反问。
“你觉得奇怪就奇怪吧。”
“你!”
王爷,不如我们结拜吧?
感觉自己被她言语戏耍了,夏炎雳怒了,伸手捏住她下巴,龇着牙道,“别以为你不说本王就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是景玓!”
景玓猛地一僵。
今晚的月光没有昨晚明亮,屋里的光线也没昨晚的强,但两人凑得近,他怒视着她,她眼也不眨地瞪着他,都将彼此的神色看得一清二楚。
气氛,有些剑拔弩张的味儿。
但也不至于为了这点事大打出手。
景玓唇角一翘,发出一声轻‘呵’,然后把他的大手从下巴上扯开。接着往床上一倒,闭眼入睡。
夏炎雳一脸怒火更是难消,忍不住就想伸手把她抓起来——
“王爷,你自幼与侯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