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脱了脱了!你除了强奸我还有什么本事!”沉在紧攥着衣领,“怎么,强迫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你很威风?你就是个强奸犯!”
她仰起头,眼尾还带着潮气,洇红一片,语气却硬得很。
身下湿濡水迹还提醒着她刚才的难堪,她已经明白无论怎么求饶,都不会换取顾煜的心软,反而招致他变本加厉的欺凌。
她看着顾煜越来越阴沉的脸色,笑出了声:“我想起来了,你确实是没有本事的。在天衍宗,我差你去藏书阁取本书,你能被结界碾断三节骨头;让你去灵泉边上采药草,你能掉进池子里烫蜕一层皮。连这么简单的小事都做不好,你确实是个没本事的废物。”
顾煜沉默地听着,额角隐隐突起的青筋暴露了他的心绪。
过去三十年对他来说就是最想抹去的存在,无能、无力,身不由己。一道禁咒,困的不仅是他的身体,还有他的尊严。
他到现在还记得沉在把他从灵泉里捞上来时的那个眼神,充满嫌恶,好像在看一坨狗屎。
他摸了摸火辣辣的左脸,若是以往他惹沉在生气了,免不了扒一层皮,而现在,她也只能做到扇巴掌这种程度了。
现在,轮到她落到他手心了。
“你说的对,我就是个强奸犯。”顾煜扣住沉在的后脑勺,腰身缓缓挺动,“但你话有点多,我不想听了。”
“唔,唔!”沉在所有骂人的话都被鹅蛋大的冠头堵在了喉管里。
婴儿小臂粗的性器在嘴里来回插送,她被捂住鼻子,只被允许从口交的间隙获取稀薄空气。
喉咙里强烈的异物感让她条件反射想呕吐,这种强烈收缩的快感反让顾煜得了趣,他鼻息愈重,眼睛亮得吓人,每一次都将性器送进最深处,仿佛这不是一张嘴,而是个羊皮套子。
浓密的耻毛摩擦着沉在的嘴唇,濒临窒息的死亡阴影笼罩了她,她的脸憋得红,两只手也软趴趴的垂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到撑满喉咙的那根东西跳动了下,随后一股股带有浓郁膻腥味的液体在她嘴里炸开。
顾煜射了,两根阴茎同时射精。
一半射在沉在的脸上,一半射在沉在的嘴里。
射精过程持续了好几秒,等顾煜彻底退出沉在的口腔,她已经合不拢嘴了。
她神色涣散,半张着嘴,一条鲜红小舌浸泡在乳白色液体里,有更多的液体从她嘴里溢了出来。她的脸上、睫毛上,甚至头发上,都挂着精液。
瞳孔重新聚焦,沉在猛地回过一口气,“咳咳咳、咳咳。”她捂着嘴咳嗽,又活了下来。
精液呛到气管里,她咳得撕心裂肺。
顾煜扶着她坐了起来,接着大手包住了她整个口鼻,“吞下去,今晚就到此为止,不然就再来一次,直到你学会听话为止。”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耍的把戏。”
他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