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程言久正在庭院里逗嘟嘟，它笑得躺在地上，在她手心里蹭来蹭去，等到程凌新靠近，又非常开心地去蹭了他的手，然后回到程言久身边。
“我跟夏之繁说了姜白琛的事情。”程凌新开口就是这句话。
她点头，没有继续问。
“久久，你是什么想法？”
“哥，撤了他几个资源吧。”程言久忽然说。
程凌新点头，“嗯，挺好。”
对于姜白琛这个注重事业的人来说，撤了他几个资源，对他来说是不得了的大事，只是到时候知道是程言久做的，一定会找她算账，要是继续伤害她怎么办。
“但是，你们现在住在一起。”
程言久笑了，“无所谓。他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如果他继续纠缠，那就继续撤他的活动，让他自己放弃吧。”
这可比说什么话有用得多。
该说的话她说得还少吗，现在还用公开的方式逼她，她知道这件事并非他本意，但是原本可以不公开，他是故意的，只是报复一下而已。他当初愿意为了资源来找她，现在撤了他几个资源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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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如果遇到什么麻烦，只管来找我。”程凌新说。
程言久点头，“嗯。”
姜白琛发的信息并没有经过公司同意，程凌新有想过让他删除，但是信息已经发出去，影响已经造成，所幸的是，他并没有点名是程言久，只是说是个素人。已经有很多人说过他，让他删了道歉，可他怎么都不同意。
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还喜欢姜白琛吗？”
如果程言久对姜白琛真的一点儿喜欢都没有，为什么会纵容他做那些事，也不会让他搬进她和夏之繁的家里。
“不能说完全没有。”如果真的没有感情，为什么对他还有感觉。
只是感情的事情很难说，他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之后，自己对他的感情也跟着变淡，直到那次公开，他居然劝服夏之繁，搬进了两人的家里，她才觉得，事情不能继续发展下去。
她虽然能够接受三个人在一起的状态，但这不意味着她愿意接受目前的状况。她写的文里可没说姜白琛会伤害她，都是两个男人一起宠她，最后才能和和美美达成3p的结局。现实里可没有这样的好事，只有姜白琛伤害她。
程言久顿了顿，“只是……现在消磨得差不多了。”
闻言，程凌新深深看了她一眼，他很了解她，话是这样说的，现在心挺硬的，没过多久就会心软。现在是姜白琛没在她面前，要是真人来了，她没多久就原谅他了，那些话哪里还能说出口。
只是程凌新没有拆穿她，按照她希望的去做就够了。别的事情他管不着，感情的问题是他们自己的，他总不可能控制姜白琛不喜欢程言久。
“久久，跟着自己的心走。”他摸了摸她的脑袋。
嘟嘟很开心地过来蹭他，然后被他抱起来往室内走，口中还念念有词——该吃饭咯。
偌大的庭院里只剩下她一个人，有些空荡，刚刚说的那些话，确实是真心的，姜白琛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还不允许她反击吗，他不是最在乎自己的资源吗，那自己就砍了他的资源，让他去哭。
她甚至恶劣地想着，让他到时候再去找别的大腿抱，反正自己不可能会救他。有了新的人，当然不会要她。
可是，这样想着心里也不好受。
“久久？”夏之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嗯？”程言久转身，笑着扑到他怀里，“你来了！”
夏之繁紧紧抱着她，他看到他们在聊天，所以不敢上前打扰，兄妹俩说不定在说什么重要的话，他贸然打断很不礼貌。隔着窗户看着他们，虽然两人站着的位置有些距离，但天然形成隔膜，其他人无法插入他们的对话。
他不懂唇语，所以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是他能够猜到，跟他和姜白琛有关，毕竟刚才程凌新还提醒自己。
“繁繁，你说实话，你希望姜白琛待在那里吗？”程言久问。
“不想。”他一点儿都不希望他们的生活被其他人介入，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朋友。
如果姜白琛和程言久没有分手，他知道他们是男女朋友，那么他就算对程言久有好感也不会介入他们的感情，所以他希望姜白琛也是一样，可是感情这种事情很难控制，他根本没办法去说服任何一个人。
“嗯。”程言久抱着他，没有继续说。
他慌了，小心翼翼地抱着她，犹豫着要不要问出口，如果程言久还是喜欢姜白琛的，那他问出这句话岂不是平白增进两人的感情，自己在三人关系里会变得尴尬。只要他不问出口，那最尴尬的人还是姜白琛。
果然自己到最后也是自私的利己主义者，什么朋友，在这一刻都不值一提。
程凌新留他们吃了一顿饭，便让他们回去了，该交代的事情都交代了，这次只是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