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亭亭躺在他胸膛听着他心跳。
三年前的初见,让她的心宛如泼出去的水,在他那里再也收不回来了。
她在心底叹着气,任亭亭,你就这点出息,世上男人千千万,偏偏就在赵方刚这棵树上吊死了。
“那你呢?”过了一会儿她突然问他。
赵方刚一懵,“我什么?”
“你跟你那女朋友……”任亭亭说了半句又不说了。
“那还不是你被你气的,你扭头就走,把我扔下就算了,转眼就跟别人好,我想你都不要我了,我跟谁好不是好。”
任亭亭抬头,“那你就真跟人家好了是不是?”
赵方刚立马就狗了,“没有没有,就牵了个小手,后来我主动分了,我也不能心里装着你老吊着别人,耽误人家是不是?”
任亭亭默然他又补充,“真的,除了手,她其他地方我碰都没碰过啊老婆。”
“那今天这饭局你要是没来,或者我没来,我们没遇上,你就打算孤独终老了?”任亭亭又问。
赵方刚把她手抓到唇边吻着,“怎么可能,就算今天没遇上,也准备找机会给那小王八蛋使个绊子,c市说小不小但说大也不大,尤其银行业,我赵方刚混了这么多年,想搞个人还是可以的。”
任亭亭瞪他,“你,你公报私仇?”
他把她一勾,“谁让他跟我抢女人。”
任亭亭推他一下,“我告诉你,就算我这关过了,我妈那里你要怎么办?她本来就觉得你油嘴滑舌,年纪又比我大那么多岁,以前是我坚持她才没反对,后来分手她对你印象更差了。”
赵方刚却笑笑,“这你都能担心?你老公我可是妇女之友。”
任亭亭拧他,“跟你说正事呢。”
“我知道,放心,你妈那儿不是问题。”赵方刚则胸有丘壑。
任亭亭还在心思重重,他便凑过去一亲芳泽,“去我那儿?”
任亭亭咬了他一口,“去什么去,我得回家,不然我妈该问了。”
赵方刚就耍无赖,覆在她耳边,“我这当和尚当的身上都要长出草来了,女施主,行行好,不给我吃口肉喝口汤总行吧?”
任亭亭继续没好气,“你当你的和尚好了,管我什么事。”
赵方刚不要脸地抓过她手停在某处,继续不害臊地问,“你不想吗老婆?”
任亭亭脸红得要熟了,下一秒对他拳打脚踢,“老男人不要脸。”
赵方刚任她打着,笑着发动了汽车,“行啊,让你知道老男人才更有魅力。”
任亭亭就这么被赵方刚拐回了他的小公寓。
他是真的憋狠了,像个猛兽一样恨不得把她撕开,要不是她还要赶着回家,她真的没有一点力气从床上爬起来。
“别走了好不好?”她穿衣服的时候赵方刚从她背后又贴了上来。
“你想被我妈拉入黑名单是不是?”任亭亭浑身酸痛死了,身上也被他折腾得满是印记。
提到这个赵方刚就捏捏她小屁股,“你一会儿就把我微信加回去。”
她不应他就拍她,“听到没有。”
任亭亭打掉他手,“知道了。”然后踹他,“你快起来送我回去,不然我妈该打电话催我了。”
“你妈现在管你这么紧?”
任亭亭穿衣服的动作微滞,声音低了几分,“我爸走后,她情绪就不太稳定,她现在只有我了。”
赵方刚听得心里也堵,他轻轻吻吻她的肩膀和颈脖,“那以后把她接过来跟我们一起住,别让她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
任亭亭又瞟他,“谁要嫁给你。”
他把她从后面一搂,“你人都是我的了,不嫁给我嫁给谁?”
“直男。”
“就直了,我不仅直我还刚呢!”说着又去蹭她。
任亭亭被他弄得又痒又软,嘴上却还硬着,“你快点。”
“快?哪儿快?再来一次是不是?”
“别贫。”却再次被他拉下去,“喂!”
他一隻手撑在床沿密密吻她,“我快点。”
任亭亭推都推不开他,最后带着哭腔怪他,“你讨厌……”
赵方刚这次是真的改掉曾经那些花花公子的臭毛病,重新做人了。
为了一表决心,他回去就差跪在父母面前了。
“老头,老太,你们也不想看我孤独终老吧?亭亭她妈那边现在只有你们出马了,救救孩子吧!”
他老头恨不得踹他,“你说你,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之前都要结婚了你给我搞一出分手,那是任局长的女儿啊!我脸都给你丢光了,那段时间我走在单位都抬不起头来,你知道我同事都怎么在背后议论的?说我赵某人教子无方,儿子虽然事业有成却总在外花天酒地,我赵家就不是能娶良家妇女好好过日子的人家。”他爸手边要有东西就往他身上砸了,“我在单位兢兢业业了一辈子,行业里人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