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哄人嘛,又不会少块肉!
“王爷,晚上想吃什么?”
“你要为本王下厨?”夏炎雳眸光瞬亮,又惊喜又意外地看着她。因为在一起这么久,他还从未见她进过厨房,更别说为他洗手作羹汤了。
“我的意思是,你想吃什么,我们让影霄去酒楼买回来,咱们在府里吃。多买一些,把影风、影韵、白芍他们都叫到一块,大家跟着我们各种忙活,都累坏了,该弄点好吃的补偿他们。可去外面吃又人多嘴杂,坐一起不方便,要是在府里吃,就放得开了。”
夏炎雳一脸的惊喜和期待刹那间被黑沉取代,脱口道,“就他们累?本王不累?平日里吃穿用度哪样不是本王出,凭什么还要本王补偿他们?你心里只有他们,根本没有本王!”
最后一句话才是他的肺腑之言!
景玓算是听出味儿来了,无语地喟叹一气后,她继续拿出耐性哄道,“在我心里,他们哪能与你相比?你是最重要的,所以我才问你想吃什么,都按你的喜好来,请他们吃不过附带而已。”
听她如此说,夏炎雳这才重拾迷人的好脸色,立即搂住她笑得又得意又邪魅,“既如此,那你做主吧。”
景玓今天第二波懊悔。
之前是懊悔不该轻易答应贺老三救他儿子,现在是懊悔不该太给这男人脸了!
果然,还是独身最好。
不管是谈恋爱还是结婚,都得花时间和精力顾及另一半,遇上个包容体贴的那还好,要是摊上这么个逼格大爷,那真是一辈子都搭进去了,哪还有心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当夜。
贺玖天被送到钰王府。
景玓已经跟白芍说过贺玖天的情况,白芍也答应帮忙看看。
一群人热热闹闹吃过酒楼送来的丰盛酒菜后,趁着大伙微醺,景玓便找了借口带着白芍离开。
在一间房里,看着床上五六岁的孩子,白芍也表示很难以置信,“这真是贺三爷的儿子?”
景玓点头,“听说这孩子从小就病弱,一直都靠药保着一口气。兴许是乱七八糟的药吃多了,所以才致使他停止了发育。”
白芍认真为贺玖天把起脉来。
把完脉后,她又把贺玖天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
然后向景玓说道,“王妃,我看过了,贺玖天的身子是异于常人。其内腑未见病兆,异于常人之处应该是血脉。但一时我也拿不准,还需一些时日细查才能作定断。”
景玓一边点着头一边在心里盘算。
其实她对白芍并没有报太大希望,不是说她怀疑白芍的医术,而是她对时下的医疗条件没信心。
再说了,如果贺玖天的病真那么好治,以贺老头的能耐,根本没难度。他能人为地干涉他儿子的发育,让他儿子常年保持在五六岁的模样,这已经是奇迹了,还有什么比长生不老更牛掰?
眼下她最担心的事是……
“白芍,之前贺玖天都是睡在冰棺里的,如果离开冰棺,他会有性命危险吗?”
白芍笑了笑,“王妃不用担心,他离开冰棺,不会有性命危险,只是……”她瞧了瞧贺玖天的模样,“如果我没猜错,冰棺是抑制他长大的,他离开冰棺便会像正常人一般成长。但他情况特殊,身体有所长,必会使内腑枯竭,长此下去必有损寿命。”
景玓听懂了。
贺玖天保持‘童颜永驻’的法子就是睡在冰棺里,离开了冰棺他身体便会发育,一旦身体随着年岁成长,五脏六腑各个器官的负荷便会增加……
贺老三之所以现在才对她提条件,应该是算到时机快到了,所以就算让他儿子长一点也无所谓。
等贺玖天随她去了二十一世纪,那里有先进的医疗条件,她相信通过各种先进的仪器一定能找到他的病因。
“白芍,还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王妃,您有何吩咐但说无妨。”白芍笑道。
“如果有人问起来,你就说还在查找贺玖天的病因。”
白芍双眼轻眨,不是很能理解她的意思。
但她也不是嘴碎的人,虽然不知道景玓究竟是何用意,但她还是点头应道,“王妃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
丞相府。
夏侯氏从大牢回去,原本是想哭诉自己所受的委屈,好让魏金淼替自己出一口气,结果魏金淼指着她就是劈头盖脸的骂,“你这个蠢妇,怎如此沉不住气?她们如此多人前去大牢,不仅仅是对漾儿落井下石,更重要的挑衅我们!你居然还对景玓动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夏侯氏心里恨得要死,但被他这么一骂,终于反应过来了。
自己着了景玓的道!
魏金淼铁青着脸继续骂,“枉你活了一把岁数,竟连她们的心机都看不穿!你自个儿丢人就算了,还弄得整个丞相府都被人唾骂,你要不要出去听听,眼下外面传得有多难听!”
夏侯氏脸色大失血,扑通